“天哪!哪家的啊?居然跑到庙宇来乱搞,世风日下啊!”后边跟着冲进来的家奴们控制不住惊呼,嘴上说的正义,眼珠却一刻不离看着那床上的女人,从头到脚能看的都看了遍。
“还不快去禀报主持,这事儿,这事儿,这叫啥事啊!”小僧人们全都乱成一团,个顶个羞红着脸跑了。
而此刻司马水莲中了那迷魂香,虽然如今已然算是解了药性了,但还是脑子发昏,眼皮子都无法张开,因此在诸人冲进来时,看见她的模样就是那样赤身裸体,脸色涨红,全身****过后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
直至吵闹声越发大,她才迷糊的清醒,一醒来,张眼便看见这一屋的人,她的神光从一开始迷蒙,到慢慢聚焦,再到最终猛然惊醒一样,直接“啊!”的一声尖叫起,回身就要裹起棉被把自个儿的的身体盖上。
但付曜刚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还在大睡,她都推不开,面对这屋中男女们恣意妄为的端详,她气的几近要尖叫:“混蛋!你们是一个啥东西!居然还敢看着我看,全都给我滚!”
如今一屋的人不是叫她最奔溃的,真正叫她奔溃的,是压她身上的这男人,这猥琐男!
她的萧郎呢?她的萧郎咋会变成这般一个猥琐男!
司马水莲气的全身发抖,又哭又闹的大叫起。
司马水莲的哭闹声从屋中穿出,苏明明依旧没进房去的筹谋,她知道里边是一个啥辣眼的场面,因此她并不想进去辣眼。
反倒她回头看着有一些呆滞的小百灵,笑问说:“这一幕应是你很期待的吧,咋?不进去瞧瞧么?”
小百灵咋敢进?从司马水莲奔溃的哭声来看,只知道,里边的状况,只怕和她谋划的完全不同了。
她咋敢进?咋敢去面对司马水莲?
小百灵的脸色苍白,站原地几近不敢活动。
绿儿听见司马水莲的惨叫声,就赶忙赶了来,心慌地跑进了屋中:“咋了小姐,小姐咋了?”
绿儿刚才进房,便被这跟前的场景吓坏了,看着这压在自家小姐身上的陌生男人,绿儿几近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尖叫起,随之冲上去,赶忙把那男人从自家小姐身上扒开。
“小姐你咋了?这是咋回事儿,这,这,这究竟是……”
绿儿一时慌地说不出话来。
司马水莲飞速的把自个裹进了棉被中,扬手就一个巴掌扇去,冲着绿儿大骂:“你这没有用的东西!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绿儿满脸的憋屈,捂着脸唔唔的哭着:“婢女也不知道,婢女,婢女啥都不知道啊。”
“你放肆!”司马水莲又是一耳光扇下去,把绿儿的鼻血都给扇出。
司马水莲发狂了一样冲着屋中的人乱砸东西:“都给我滚!”
本来在屋中看热闹的人也站不住,个顶个跑的飞速。
只是即使他们全都出去了,流言却也纷涌而来。
“这女人究竟是谁啊?看着这气派,貌似还是一个贵家千金?哎呀呀,这好大的性格啊!自个偷偷和男人在这庙宇里乱来,还冲着咱们发火!”
“刚才我跟庙宇中的小僧人打探过了,这厢房呀,就是司马家五姑娘住的地方,说是前几天刚才将这五姑娘送到这儿来静修呢,想不到,居然将男人带到庙宇来乱来了!”
“是司马家的啊!我的天,这司马家这样子的人家,咋还养出了这样子的女儿,之前不是还传言说这司马家三小姐是越州的第一闺秀么?如今看着这五姑娘这样,我倒觉的传言多半是假,她那个姐,能好到哪里去啊?”
“这话倒说不的的,你不知道,这司马五姑娘呀,实际上是司马家的三房所出,司马家三房你们知道吧,实际上就是一个庶生子,人家司马三小姐,那是司马家二房正二八经的司马家嫡女,要说司马家女,那现在宫中的那个舒妃娘娘,还是司马家大小姐,能和这里边的这比么?”有人不屑的嗤笑。
“说的也是,如果不是犯了啥错儿的,也不会送到这种地方,可谁想,送到了庙宇里都还不安分,哎呀呀。”
人群中议论的正欢。
便忽然听见屋中传来一声“呀”的男音。
原来是付曜刚被司马水莲给打醒了,司马水莲边发狠的打他边骂说:“你算个啥东西,也敢进我的屋子?我要杀了你!”
付曜刚醒了也是火大,直接一耳光把司马水莲给扇到边上,骂说:“司马水莲你不要给脸没皮没脸,今天是你巴巴求我来,后来也是你巴巴地在我身上求着我赶快上你的,你忘了对不对?如今还在这里跟我装啥清高?你有的装么?”
司马水莲一听这话,心中就又羞又恨,想起刚才他们二人的疯狂,司马水莲真的恨不能一刀将这男人给捅死了去!
“你!你!你……”司马水莲恨恨的指着付曜刚,却是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付曜刚冷笑,拣起地面上的衣服穿起来,高高在上地看着司马水莲说:“我啥我?你如今顶好别开罪我,今晚一过,满越州的人全都该知道你跟我睡过了,你除了我还可以嫁给谁?真觉得自个是一个啥东西!如果老子不要你,你除了上吊没有别的路!”
说完,就把一件外衫给穿在了身上,腰带都懒的挤,直接大摇大摆的出门。
司马水莲气的几近要发狂,又开始砸东西。
这会儿工夫像是想明白了啥一样,边砸还边骂:“小百灵呢?小百灵那个贱货?给我将那个贱货叫来,我要杀了那个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