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主持大师不方便出面,如果主持大师信任我,就把此人先交给我,我不会叫她出事的,”明明道。
主持僧人赶忙说:“那真是谢过施主。”
明明也做了一揖,主持僧人才带人走了。
这一场闹剧可算是落下帷幕,人群都散去,只留下了个空落落的院儿。
明明回头望向依旧面色苍白的小百灵,勾唇笑说:“如今不面对她,往后也逃不掉,左右以后都是个院儿中的姊妹,如今有啥矛盾不如早早的解开了好,否则以后相处多窘迫啊。”
这以后的日子,可不仅仅是窘迫的问题了,那对小百灵而言,只怕要成为炼狱吧。
小百灵的面色更难看了三分,看着苏明明的目光再也不加掩盖,满是阴狠之色:“这所有,全都是你安排的!”
明明揭唇一笑:“和我有啥关系?我今天无非是应你的约前来庙宇拜佛罢了,无意间撞破了场大戏,我无非是一个局外人,今天的所有,全都是你安排的。”
“你!”小百灵恨的几近要吐血。
付曜刚那儿的功劳被苏玉娟抢了。
司马水莲这里忿怒,却要她一人来全力承担!
她这些天忙忙碌,莫非就为这般一个结局么?
氛围正僵持着,就见屋中传来了司马水莲唾骂声:“小百灵你这贱货,滚进来!”
明显,司马水莲已然听见小百灵的声响了。
如果不是司马水莲如今衣不蔽体,恐怕直接冲出来掐死小百灵的心都是有的。
明明看着小百灵,勾唇一笑:“我讲过的,何苦呢?”
小百灵凶狠的看了苏明明眼,回身便忿忿然的进去了。
苏明明看着站一边的苏玉娟,淡声说:“还怔着干啥?不进去帮忙添油加醋?这可是整治小百灵的大好机会,想就此放过?”
苏玉娟本来还不知道,这回的事儿和小百灵有啥关系,但如今,却隐约猜到了啥,一想到这一贯清高自傲的女人就要栽跟头,还要凶狠地给人践踏,苏玉娟就觉的兴奋不已,欢欣的应下,回身便跟着小百灵一块进了屋中。
这院儿中可算是清静了,明明轻缓舒出一口气,嘴角也勾起了一缕笑来:“这庙宇中的夜,分外静一点。”
莹儿说:“太太如今还不走,那婢女先抚着太太去找个厢房歇息一下吧。”
明明摇了下头:“不必了,坐了一日了,我想在这里站会儿工夫,蛮好的,一会儿工夫小柴禾回来了,也怕他找不到我心急。”
提起小柴禾,司琴便控制不住说:“小柴禾都去这样久了,咋还没回来?这样长时间,恐怕要将付曜刚给打成残废了吧。”
明明轻笑,却没讲话了。
此刻院儿中虽说安静了,但屋中,却依旧黯波汹涌。
小百灵一进去,司马水莲便顾不的身上衣不蔽体的衣服,张牙舞爪的扑向了她,扯着她的头发一耳光扇下去:“你这贱货,害我至此,亏我这样相信你,你居然就这样对我!”
小百灵赶忙哭着告饶:“五姑娘,我真不知道这究竟咋回事呀,这所有都是奸人所害,我也不知道为啥来的人会是付曜刚,我真啥都不知道啊!”
但小百灵话才刚出,就见苏玉娟紧跟着进来了,满脸惊异地说:“灵姐,这所有不都是你安排的么?”
小百灵凶狠的瞠着苏玉娟,一对眼睛恨不能喷火,一贯矜持的声响都差点破功:“你住口!你不要在这儿胡说!”
苏玉娟满脸无辜地说:“咋会是我胡说?灵姐,今天不是你跟我说,说司马家五姑娘对我们家大爷思恋许久,因此叫我将咱们家大爷请来这儿相会的么?”
司马水莲怒极反笑,指着小百灵的鼻子骂说:“好啊!你到如今还想骗我,我之前向是叫你这种虚情假意的模样给骗到了,你这贱东西!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想帮我,而是想利用我,将我献给付曜刚,好叫你在付曜刚跟前的脸?哈!小百灵,我居然还真信你!”
声音一落,司马水莲便又是一耳光扇出去,小百灵的唇角都扇破。
小百灵赶忙哭着告饶说:“真没,我真没,这贱货胡说的,你别信她,是她陷害我,全都是她!”
苏玉娟惊说:“灵姐,事到临头,你居然还要污蔑我?这事从头到尾我全都不知道,我咋污蔑你?我跟司马家五姑娘连半分交集都没,咋会知道她的私事儿?我乃至连她被送到了庆阳镇的甘露寺都不知道,我一个卑下的小妾,哪儿有这能耐啊?”
司马水莲再也不想听小百灵说半个字了,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发狠的打,面孔都扭曲起:“贱货,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策划,乃至我从头到尾都在听你的摆弄,你咋会会不知道,来的人实际上是付曜刚?你守在庙宇门边打听的人,乃至来亲口跟我说,是萧郎来了!你自始至终都在骗我,枉费我这么信任你,我要杀了你!”
小百灵被司马水莲打的完全没还手之力,她气力原本就没司马水莲的气力大,更况且还有个绿儿在边上帮忙,至于她自个儿的丫环,那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一看自个儿的主人惹了贵人,就赶忙跑的影子都没有了。
苏玉娟看着小百灵这样窘迫的捱打的模样,嘴角勾起一缕得瑟的笑来,在边上看戏看的分外开心。
便在小百灵被打的奄奄一息之时,司马水莲却忽然停了手,此刻的她,衣衫缭乱,面目扭曲,活像一个女鬼,她掐着小百灵的下颌,狠厉的瞠着她:“打死你岂非太可惜?你这样想向付曜刚邀功,将我献给付曜刚,叫他赏识你?呵!好呀,你将我逼到了这条绝道上,我也不会放过你!只等看,谁可以好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