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老板赶忙把账本送上来:“这是这回春夏秀场的衣裙首饰卖的价,主家过目,还有上个月的账本汇总账本。”
明明把乖宝儿送到了莹儿的手上,就拿起那一些账本翻看了下,笑说:“这回春夏秀场拍卖价倒很不错,压轴的那条裙裾卖到了1000两?谁这样大的手笔?”
“这事吧……额,实际上也是咱们挽挽阁的运气好,刚好碰上二位千金斗气,相互比高价,最终,就被抬到了这样个高价。”
明明挑了下眉:“谁啊?”
“就是那付家的五少太太,主家应该知道这人,宋氏,之前和那个付家五少爷在甘露寺……的那人!”当时这事闹的满越州都知道了,苏明明不可能不知道。
如今在越州,几近所有人提起付曜刚,亦或司马水莲,全都要提一提当时在甘露寺的“佳话”。
明明嗤笑:“原来是她。”
怪不得,这样没有脑筋的事儿,也唯有她干的出来。
“因此最终这裙裾也是叫她得了?”
“是的。”
司琴控制不住说:“这付家能准许她这样大手脚花钱?付曜刚可没有分到多少家产啊。”
苏明明淡笑:“你还真觉得付家会舍的掏钱给她出乱花?料来就是她自个儿的陪嫁钱。”
“这陪嫁钱也不可以这样恣意妄为的花吧?司马家三房应该也没太有钱,何况她还是这样几近被撵出家门一样嫁出来的,那陪嫁预备的匆促应该也更加没有多少,便这样大手大脚的花,两天给花光了以后可咋过?”司琴控制不住道。
明明轻笑:“这就不必你来操心了,司马水莲这人,不把自个作死她是不会甘休。”
“也是。”司琴撇了下嘴。
明明又翻了遍账本,确定没有啥问题了,就把账本给了尹老板:“好了,这阵你也忙坏了吧,乘着如今好好歇息下,这月也给你多发点奖金,彼时犒劳了。”
明明知道,这回她一月没现身,尹老板来找几回都没有找到人,料来都是自个忙的,也算他有能耐,该奖励。
尹老板闻言便开心坏了,赶忙说:“诶呦!那可真要多谢主家了!”
明明一笑:“时候也不早了,尹老板先去吧。”
“行行行,我那我就先走了。”尹老板乐颠颠的出门去。
司琴笑说:“这尹老板这回来就是邀功的。”
“邀功没事儿,关键是他要有功可邀,那便表明是有用的人。”明明淡笑着道。
司琴又点了下头,必须说,太太经营手下的道行和手腕,司琴真心觉的自个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萧青阳下午时就回来了。
明明刚好给乖宝儿又作了一件肚兜儿,兴冲冲地给他瞧瞧好不好看。
“我太太啥时候这样心灵手巧了?”萧青阳笑着说。
明明轻哼:“那是,也不瞧瞧你娶了个多好的太太。”
随之又想起啥一样,说:“咋今天忽然出门了?可是京师中那里又有啥乱子了?”
萧青阳无奈的一笑:“你这小脑壳,咋啥都猜的到?”
明明轻哼:“那是,因此呀你顶好别瞒着我啥事。”
萧青阳一笑,才说:“皇长子已然回京了,皇上也要到了有关这回剿匪事件的奏报,雷霆大怒。”
明明眨了下眼:“是因为没剿匪成功,还是因为没可以将你给搞死?”
“你说呢?”萧青阳轻哼。
“皇上这回气急败坏,会不会再度对你下手?要知道,这帮土匪究竟是越州地界上的,这回没可以铲除掉,皇上拿这事来做筏子,你也逃不脱关系。”明明真不是整天里杞人忧天,而是对这皇上的品行太放不下心了。
“安心吧,我已然为这回剿匪身受重伤,差点死于非命,皇上不给我一兵一卒,我做到这样已然很不易了,还想我如何?皇长子可是带一万兵力来剿匪的,全都没可以成功,这罪名咋也不可以怪到我的头上。”
明明喀喀的笑起:“说的也是!”
必须说,萧青阳之前刻意搞出来的假消息,如今看起来还真是有很大用处的。
萧青阳的神光轻轻冷了三分:“何况,我也不是他们那样好拿捏的软柿子,他们想如何就如何,皇上即使不甘心,又敢怎样?总要叫他也知道知道,我实际上没那样好讲话。”
“那你的意思是……”
“皇上如今这样费心眼的来对付我,表明他还是太闲了,朝中出一点乱子,他就闲不了了。”
“你给他预备了啥乱子?”明明好奇的道。
“要想在长安找乱子,着实太容易,如今的朝堂,实际上也便表面上看着事事顺遂,内里已然是腐败不堪,要找乱子没有啥难度,我在朝中安排了人,可以推波助澜,小乱子都可以变成大乱,必定让皇上有的忙,忙到头痛脑热。”
苏明明说:“这匪患的事儿刚才结束,朝中就开始各种出乱子,皇上大约会怀疑到你的头上的。”
“怀疑就怀疑,他对我怀疑已然够多,明明,你要知道,现在的局面,已然不是我退让一步便可以解决的问题了,我至少要有势均力敌的能力,才能护你一生,但在京师中培养势力不免过于招眼,因此这实际上也是我当时为啥选择退到越州的原由之一。”萧青阳道。
明明一怔,她还觉得,他当时退到越州仅是因为逼不的已罢了,如今看起来,他实际上已然谋划了太多。
“但越州,也免不的有皇上的眼线,你想在这儿蓄积地下的黯线势力还差不多,这一年你也做的差不多,还有啥其它势力可以培养的么?”
“我先前也一直在想,我如今须要的就是兵力,但皇上不可可以给我一丝一毫的统兵之权,连这回剿匪,一万统兵之权都不给,他对我的防范已然很深,但我注定要走跟他分庭对抗的路线,统兵之权决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