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瓷娃儿一般好看的女娃儿眨巴着眼看着直直的从天而降,摔在自个面前的小舅爹,眨巴了下水盈灵的大眼,软软地说:“小舅爹你在玩摔跤么?”
光子的唇角都一抽,几近要哭了:“乖宝儿你以后不准再这般吓唬小舅爹。”
光子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来,捂着自个几近要摔碎的屁股,“嗷唔”一声就叫出,却猛然被小柴禾盖住了嘴。
“呜?”光子瞠大了眼,满是困惑。
小柴禾就已一手提着光子,一手提着乖宝儿,脚尖轻点,就蹿到了边上的荆木丛中。
随即,就见那铜鹿台里出来了几个女孩儿,边张望着边说:“没有人啊,是不是看错了?”
“我刚才都听见响动了的,那是我听错了。”一个女孩挠了下头,只可以道。
“诶快进去吧,这里有啥好看的?”
千金小姐们殷殷婷婷的进去。
小柴禾才提着这俩不省心的出来。
光子赶忙拍了下自个儿的心口:“还好还好!险些就要被发现了,这如果叫人发现了,我真不必活了!”
小柴禾瞥了他一眼:“你如今也知道丢人了?”
光子却是立即好了伤疤忘了痛,勾着小柴禾的肩头说:“诶,你不懂,这叫相思苦,你知道吧?我也是好容易才能的这样个机会多看她一眼的,诶,真是,可摔死我了!你刚才看见没?穿黄裙裾那个,是不是长的特别好看?”
小柴禾淡声说:“没有看。”
“你!诶,你这人咋这样无趣?”光子数落了小柴禾一通,就把乖宝儿从地面上抱起来,捏了下她的小脸:“乖宝儿以后不准再忽然出现吓唬小舅爹,知道么?”
乖宝儿瞠着一对水盈灵的大眼,无辜地说:“乖宝儿没吓唬小舅爹。”
“不当心的吓唬也不可以!”
“那啥是不当心的吓唬?啥是当心的吓唬?”乖宝儿非常好学的问。
光子:“……算了你高兴便好。”
正说,就见一个大约十几岁的男孩从苑的一条羊肠小路里走出:“你们在这里干啥?我才来就没有找到人,原来躲在这里清净?”
司马冼现年也是11岁了,虽然也仅是一个孩儿气的年龄,但因为他素来男孩老成,和那帮小孩儿是玩不到一块去的,倒和光子小柴禾关系好一点,才11岁的男孩郎,却已然隐约初露风华,正应那句面如冠玉郎。
司琴没有少说,这司马家小少爷以后长大了定然是一个妖孽。
乖宝儿兴奋的从光子的怀中挣脱下,叭哒叭哒地跑向了司马冼,直接扑到了他身上,叫司马冼一把给抱起,圈着他的颈子欢欣地说:“献献哥!”
司马冼本来都已挂在嘴边了的笑意,僵了僵,僵直的拽了拽唇角,冲着乖宝儿磨着牙说:“全都说了以后不准这样叫我。”
乖宝儿开心的应下:“知道了献献哥!”
司马冼:“……”
光子控制不住大笑起,幸灾乐祸的样子。
司马冼轻哼,全都懒的理会他,抱着乖宝儿便回:“刚才我来时就看见你娘还在派遣人到处找你,你只知道贪玩,跑的影子都没了,也不怕旁人心急?”
乖宝儿嘀咕着说:“乖宝儿没到处乱跑,乖宝儿在看小舅爹玩摔跤。”
“啥?”司马冼怀疑的皱了皱眉。
“咳!”跟在后边走的光子狠狠地猛咳了两声,打断乖宝儿这“熊孩儿”的话,就岔开了话题:“对了,司马冼你今天咋来的这样晚?今天可是乖宝儿的五岁生日宴,你定然给乖宝儿预备了很别致的礼物是不是?”
司马冼自是看出了古怪来,倒也没有当场问,如今光子在这儿,想问都问不出来的,往后再问乖宝儿好了,左右她啥都跟他说。
司马冼微不可察的勾嘴角,貌似心中有一些小的意,随之才回答光子的话:“恩,今日道上有些事儿耽搁了,来晚了下。”
“那是预备了啥礼物啊?”光子一副兴致冲冲的模样。
还没来的及问出口,就见司琴从回廊的那满头走出,满脸心急的小跑到了司马冼的面前,把乖宝儿给抱下:“我的小主人诶,你这是跑哪里去了?太太可到处找你呢!”
乖宝儿甜甜的笑说:“我在铜鹿台外边看小舅爹玩摔……呜。”
乖宝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光子给盖住了嘴,光子唇角抽搐的一笑:“没事儿,没事儿,我刚才遇见了乖宝儿,便想着她定然是自个偷偷跑出来的,立即将她给送回来了。”
司琴才安心了,嗔怒的对乖宝儿说:“以后可不准这样顽皮了,王妃可急坏了。”
乖宝儿非常乖巧的点了下头,她实际上仅是想出来瞧瞧司马冼哥到了没。
光子拉着乖宝儿走到了后边,就轻声对她说:“今日在铜鹿台的围墙上边看见我的事儿,额……就是我玩摔跤的事儿,可不准告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