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抿唇:“乘此机会把端木阑和皇上间彻底离间,皇上必定不敢再对端木阑委以重任,倒能解决一个大麻烦。”
皇上御赐大婚司马家女进王府的事儿,原本就是端木阑的一个局,擒贼先擒王,这道理萧青阳比苏明明明白,他知道如果不解决端木阑,御赐大婚这事想转机几近是不可能的,到底敌黯我明的,端木阑又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唯有先解决掉了端木阑,这御赐大婚的事儿萧青阳再对司马家施加压力,司马家没有了端木阑做靠山,必定不敢造次,立即就可以给司马青莲搞出一门“亲事”来,乃至敢在御旨到来之前把她嫁出去都说不定的。
这样想来,事儿倒简单了好多。
“就是……”萧青阳接着说:“阮玉嫱如果死了,也许效果还没必那样好。”
明明神光一闪:“那你是说……”
“这女人虽说蠢,但她的价值却很高,她可以成为把端木阑置于死地的一把利刃,也可以成为牵制付氏的一个最佳的棋子,因此她这条命,得留着。”萧青阳寒声道。
阮玉嫱是付氏的女儿,付氏现在无论怎样,也是苏明明名义上的娘亲,西宁伯府的伯太太,当下虽然没出现啥大问题,但萧青阳知道,这付氏早晚会是一个麻烦,先未雨绸缪也不算坏事。
明明轻缓点头:“你看着办吧。”
她抬睛看着跟前的这男人,忽然觉的自个之前这半日来的焦虑都是多余的,他是一个那样值的依靠和信任的男人,她何苦觉的没安全感?她解决不了的事儿,一切交给他,最终不也全都非常好么?
萧青阳冲着明明挑了下眉:“咋这样看着我?忽然觉的更爱我了?”
前一秒还是一副寒冽如冰霜的模样,后一秒变脸比翻书还快。
实在没皮没脸!
明明没有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给我起开!”
萧青阳牵唇笑了,大手搂住了明明的纤腰:“我怕太太舍不的。”
“我舍的,舍的的很!”明明说着就要去掰他的手,要从他怀中挣脱出,莫明奇妙的觉的自个貌似又给这男人给套路了,她如果如今说她真的很依赖他很信任他很舍不的他,岂非非常没脸面?
萧青阳却圈紧了她的腰肢,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低声在她的耳旁说:“明明,咱们再生个孩儿吧。”
明明瞠着他:“青天白天的你休想!”
啥生孩儿?就是要睡她!
次次他说这句话就是要变身情兽时了,明明实在太了解他了。
谁知萧青阳此刻眼眸中却没分毫的欲望,反倒脸色都跟着严肃了三分,定定地看着她:“给我生个世子吧。”
明明轻轻一愣,却想不到他这回居然是认真的。
实际上打从5年前,生乖宝儿的那回太受罪,明明彼时哭着说再也不生了,萧青阳便说,那便不生了。
原本觉得说说完了,谁知他真的便没叫她再怀上孩儿的计划了。
明明有了乖宝儿,整天里为这孩儿操心,看着她就觉的的到了全世界一样满足,就也没有生出啥想再要一个的计划。
二人过这5年,却在今日,究竟还是提了这事。
萧青阳一摸明明的小脸:“我知道,你生乖宝儿吃了好多苦,我也不想叫你受罪,但明明,这临淄王府一天没世子,恐怕外边的人一天虎视眈眈。”
明明生在这时代,自然明白一个儿子的重要性。
当下皇上御赐大婚,料来拿出的理由就是临淄王妃娘娘多年生不出世子来,就赐了个侧妃来帮她生。
听着貌似可笑,但在这般一个世界中,对女人的规矩就是这么的残忍,即使她,也不可以免俗。
萧青阳此通这样想,自然也是期盼苏明明能把这王妃娘娘之位坐的更稳一点,不给外人分毫空子可钻。
明明沉思了一会,点了下头:“好。”
她还没有这能力改变这世界,惟一能做的就是尽自个儿的所可以叫自个活的更好一点,对生个儿子这事儿,她是没有多大执念的,可既然他想,她自然要给他。
萧青阳轻笑:“明明,你知道我啥时候最开心么?”
明明冷冷地看着他:“在床上时。”
萧青阳“呜”了声,居然无从反驳,只可以一摸鼻子:“好吧,那我啥时候第二开心?”
“预备上床时。”
萧青阳:“……”
萧青阳捏了下她的小脸,叫她正经一点,才定定地看着她说:“你不可以妥协,亦或不可以凑合的事儿,可独独为我却可以时,我虽说心中心痛,但却藏不住的欢欣,我知道这般我很自私,但明明,我对你的感情历来都非常自私,我就喜欢你把我放到一个特别的位置上时,每当我发如今你心中我跟旁人不同,我就分外欢欣。”
明明看着他,心中莫明的一暖,这冷酷刚强的男人,在她跟前经常无理取闹的像个孩儿,他想的好多,但她乐意给,多少也乐意,因为她知道,他给她的,从来都多的多。
明明却是忽然脸色一变,凉嗖嗖地说:“你说的这样好听我也不会如今回房去跟你生孩儿的。”
萧青阳唇角一抽,抬手凶狠捏了下她的小脸:“你相不相信我如今将你丢床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