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然见状撒娇似的扯胖子老爹的衣袖,“爹,女儿就是想试试而已,不是还说将门之风什么的,哪怕您是说好听的,哄我的?”
“这这这,这怎么会呢!”
胖子老爹一听就急了,头上已经有了薄汗,最终还是落败在女儿奴的天性中,拱手行礼说道:“太后就让她去试试吧,将士们会小心着的。”
练武场上,每位能进入禁军的将士都是身手过人的武士,在听闻要与南林王妃比试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屑。
“狂妄自大的女人。”
其中一位穿着灰蓝色布衫男子挥剑的动作停都没停过一下,自丢下一句冷冷淡淡的评价,看这个架势是根本无意上台比试。
楚心然在台上等了片刻,才上来一个军汉,看着低下禁军统领暗地里做了个拱手的手势,很明显这也是被迫上来“打表演赛”的。
“南林王妃,您先请吧。”
楚心然打量他片刻,是个大个头肌肉大汉,看着还是蛮有分量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努力解念奴娇之毒,体态虽然还是一般的庞大,但不至于到浑身赘肉的情况,行动各方面轻松了许多。
正好今日可以试试自己恢复了多少身手。
想着,楚心然正色朝着对手拱手示意,手中一抹银光随着动作悄然滑落,只在眨眼间三根银针飞速射去。
军汉个头壮硕,反应却也是极快,猛地倒地避开银针在鲤鱼翻身而起。
银针在空气中划过只在空气中留下摩擦过后的声音和一下摄入木桩的碎木声。
还不等出军汉惊讶,那边楚心然第二招应声而至,只见她利用瞬时争取的时间优势和体型优势,往前跨走几步贴身缠住军汉。
抓住一只手臂,腰部用力回转,竟硬生生将一个八尺块头大汉凌空摔倒。
军汉好歹是沙场练出来的,被摔得一下再疼,也还能咬着牙,自己扭断被锁做的肩关节,然后反击。
可楚心然却像是已经猜到他的想法似的,第四根银针早就紧紧盯住他脖子上的动脉。
“这位大哥老实点,别挣扎,脖子上这条是动脉是破了,几个呼吸间,这条命可就没有了。”
任谁都没想到到最场比试竟然会以楚心然将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收场,周边一个个愣地没能说得出一句话来。
“是我输了。”军汉无奈认输。
楚心然站起身,嘴角的笑意掩都不掩饰一下,抬手朝着太后与胖子老爹的方向挥舞,“爹,你看,我赢了。”
语调轻佻,活像个小姑娘。
“果然是爹的乖囡囡,你爷爷都瞑目了!”
胖子老爹十分豪爽地一掌拍在禁军统领后背,看似哥俩好地勾肩搭背,实际上统领上的怒气都能喷出火来!
自己手底下的兵,打不过同僚的女儿,以后他在武将堆里还混什么!?
“原来这就是禁军的武力值,说起来,爹爹日后去战场说不定您还可以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