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心然的眼睛中闪过了几分惊喜,其实她也没有想到药王谷竟然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想来龚翁在其中费了不少力,改天一定要去好好拜访他。
她直接把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几个药瓶,而固定瓶身的则是她曾经教过洁布洛的固定器。
心中一股暖流划过,她轻轻的对裴渚说道:“谢谢你们。”
“大家都是朋友,说什么谢不谢的,不过我师父说了,这个解药的浓度很高,需要调配后才行。”
裴渚摆了摆手,将自己师父说的话大概的转述了一遍,以楚心然的头脑,应该能听得懂他师父想要表达什么吧。
又是一阵交谈,楚心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调配解药了,楚将军看出自己女儿的心思,也不多留,任由两个年轻人自己去鼓捣。
不过一个时辰,她就把调配好的药分装在了小瓶子里,让时宸拿去分给各家大臣。
到底是药王谷出来的东西,吃下药后不过一天左右,大臣们的中毒症状基本上都清零了,偶尔还有些倒霉鬼还有反应,楚心然则是亲自跑了一趟。
原本人心惶惶的朝廷瞬间安定下来,就连给狗皇帝卖命打工都有了动力,皇上一个高兴,给楚心然封赏了不少东西。
而楚心然一时之间也是名声大噪,就连李修寒吃她豆腐的时候都会调侃两句。
躺画好了留下来的隐患就这样被解决的干干净净,楚心然总是忍不住感慨,那个男人短暂的一生里有半生都在算计,死了之后甚至还埋下了定时炸弹。
可是定时炸弹被解除,他就会消失在慢慢的历史长河之中,或许南太后想起来的时候会哭一哭,至于别人,说不定早就忘了。
可怜他一辈子都没有被别人知道身份,就连皇上也是对他恨之入骨。
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在楚心然接连几天的伤春悲秋之后,李修寒则是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太开心也不太恼怒的消息——皇上为了弥补李傅箐,决定给他办一场宴会。
说白了他就是想有个慈父的名声,毕竟李傅箐从来都不受重视,而其他的皇子却自幼娇生惯养,到别人的嘴里就成了区别。
再一个就是为了牵制李修寒,谁让她楚心然看上的男人这么优秀呢?
时间很快到了宴会那天,楚心然坐在铜镜前方,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夜雨在脸上摆布,在小姑娘的一声“好了”后,她终于站了起来。
李修寒从门口进来,看着女人那副困顿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这么困,我昨夜把你折腾的太狠了?”
听到这话,楚心然面色一红,下意识就朝着四周望去,随后便是恶狠狠的瞪了李修寒一眼。
“闭嘴!白日宣淫,流氓!”
男人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之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东西,她说一定要让我送给心爱之人,所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楚心然微微张嘴,瞬间郑重起来,她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翡翠手镯。
这手镯光泽饱满,颜色鲜亮,一看就知道是上上之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