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中可带了不少意思。
赵毅就装作什么都听不懂,随心的对着永清镇县太爷冷哼嘲讽一通,“你啊,清不清廉本小爷不知晓,但本小爷知道你极其好色,本小爷伯父说过,就没有见过这么好色的,今日一见,觉得还行吧。色乃人之根本,是个男人都好色,本小爷懂得。”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永清镇县太爷的脸色就越发的黑了,最后黑成了锅底。
永清镇的县太爷咬牙切齿的低声嘟囔道:“好你个老贼,居然在背后如此的诋毁本官,看来是真的打从一开始就不想好好地与本官合作啊。”
他气的都快要吐血了。
赵毅觉得舒畅不说,也知道对方是个不仅说的,现在心里已经开始排斥了,他打算继续火上浇油的乱编一通,可他却不能再自己开口说,而是等对方开口问。
永清镇的县太爷深呼吸,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因小失大,他还要继续挖掘问题才行。
“哈哈,贤侄说笑了,论好色啊,伯伯可不及你伯父的一小半,你伯父才是最厉害的那个。”他故意对着赵毅说这样的话。
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立即止住,有些后悔的道:“怪伯伯,伯伯不应该和你说这样的事情,伯伯怎么能在你面前说你伯父的不是呢,贤侄可千万要帮伯伯保密啊,伯伯不是有意思的,莫要让你伯父知道了,不然定会生气的。”
赵毅哈哈大笑两声,挥了挥手勾着嘴角道:“原来本小爷的伯父是这样的人啊,难怪家里那么多的伯娘们,还真是够色的,放心吧,本小爷帮你保密,是不会告诉他的。”
他这随性的样子让永清镇的县太爷更加的确信,能从他这儿套出话了。
永清镇的县太爷继续和赵毅拉近关系,告知了赵毅不少赵家家主的事情。
赵毅也故意像是随口而说的那般,将赵家家主的事情给抖在了永清镇的县太爷面前。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觉得自己有本事套出了不少事情,一个直接故意顺着话将事情告知对方。
两个人娓娓而谈,笑声不断。
立在外面车厢旁的衙役新头儿,早就面如死灰,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
车厢内的两人一直不出来,他就要一直饱受煎熬,不知自己何时会死。
其他没有跟着一同去的衙役们看着自己的新头儿,想要上前问问出了何事,可这打心底的又不想去。
这个新头儿可不是他们想要的,而且他们也不喜欢。
对方如何,只要与他们无关那就好。
但与衙役新头儿一同去的衙役们,他们也在饱受煎熬后悔死了。
这个头儿与他们之前的头儿相差甚远不说,还不聪明,有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的。
但他们的前头儿就不会,只会把责任扛着保他们无事。
有了这么明显的对比,他们愈发的想前头儿了,一群人面面相视,后悔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