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牧贤叫了一声,本能的伸出双手去接住了柳雯雯。
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妃从马背上摔下来,事急从权,他没过多时间考虑。
柳雯雯晕了过去,牧贤没办法,只好将人打横抱起来,连忙送回了吉安居。
“秋翠,王爷呢?”牧贤着急慌忙的问着。
“王爷可能在书房,我这就去找。”秋翠手足无措。
她说完就要离开卧房。
“你等等。”牧贤先秋翠一步跨出了卧房,“你在这里照顾王妃,我去找王爷和大夫。”
秋翠急糊涂了,男女授受不亲,她怎么能让牧贤留下来照顾王妃呢?反应过来之后,她退回了床榻边。
秋翠打了一盆水,给柳雯雯擦着脸颊,是滚烫的温度,泛红的脸颊。
“王妃。”秋翠带着哭腔叫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王妃。”
“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这么高的温度,可怎么降的下去啊?”秋翠掌心抚着柳雯雯的额头,焦急的自言自语。
另一边,寒王府的书房里。
牧贤一进院子,便大着嗓门连着叫了好几声“王爷。”
“何事如此慌张?”上官言抬眸,看向从门外火急火燎进来的牧贤。
身为上官言的贴身侍卫,牧贤向来稳重,这般模样,很少有过。
“王妃晕倒了。”牧贤汇报着。
“那就去请大夫,你跑来这里找本王,是觉得本王会治病?”上官言继续埋头看书。
但实际上,他眼睛虽盯着书页,但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柳雯雯孤身一人去采药,那麒麟山上多有野兽出没,她莫不是被野兽伤到了?
“属下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王妃腿上有一道刀疤,可能是在麒麟山遇到了敌人,王爷,他们投毒不成,竟然敢明着动手了。”
“立刻派人彻查,凡是陌生面孔,底细要查的干干净净。”上官言命令着。
“随我去看看她。”上官言眉头紧蹙,看向牧贤道。
“是,王爷。”
牧贤推着上官言,从书房出来后,径直往吉安居走去。
他们到的时候,恰好大夫也到了吉安居。
柳雯雯的卧房在二楼,上官言不方便上去,便让牧贤领着大夫,上楼去给柳雯雯治疗。
半个时辰,他们才从楼上下来。
上官言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漆黑如不见星光的黑夜,又宛如寒潭一般叫人难以捉摸。
与他对视,让人无端生出一种敬畏来。
“王爷。”大夫缓缓走到他面前停下,将医药箱往地上一放,双手置于胸前紧握,行了一礼。
“她如何了?”上官言问着,往楼上瞥了一眼。
“回王爷的话,王妃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着凉了,静养几天就会好。”大夫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