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牧贤的声音,很是诧异。
院子里,上官言听到声音,双手控制着轮椅,转动后面对着院门。
“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何事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上官言不悦道,眉头皱的紧紧的。
他怎么觉得,牧贤跟柳雯雯待久了之后,人变的不成熟稳重了,做起事情来火急火燎的。
“王爷,这些都是王妃给你买的要,就是价格有些贵,属下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牧贤苦着一张脸,将包好的药全部拿出来,一一摆放在了上官言面前的桌子上。
上官言定睛一看,的确是名贵的药材。
“这些药,只能从存善堂买到,既然你们没有银子,慕容九是怎么让你们带回来的?”上官言问着。
他越发觉得,慕容九和柳雯雯的关系不一般。
他也确实派人查了,但什么都没查出来,柳雯雯的生平就像是一张白纸,从她来了王府之后,这张纸上才落下了墨彩。
“赊账给王妃的,那慕容九通情达理,一眼看出咱们王妃是守信用的人,便说银子什么时候送去都可以。
哦,王妃还说了,他们的关系起源于一瓶特制金疮药,两人并不是很熟络,王妃还说,药是用来给王爷治病的,让王爷去付钱。”
问听着牧贤的话,上官言想到了柳雯雯腿上的伤。
难怪她的伤口好得快,今天都能骑马了,原来是用了特制的金疮药。
“她身无分文,这本王知道。”上官言薄唇微微启开。
她嫁过来时,身无长物,柳家连一根银钗子都没陪嫁, 可谓是很寒酸。
她卖药换来的钱,至今还扔在他书房的案几上。
上官言眸光瞥到了牧贤腰间的钱袋子,她定然是以为牧贤带够了银子的。
“那现在怎么办王爷?”牧贤问着。
“你把药送去吉安居,别让她耽误事情。”上官言吩咐着。
“是,王爷。”牧贤应了一声,抱着药飞快的出了院门。
上官言叫来了管家,让管家陪自己去存善堂。
……
一个时辰后,上官言的马车停在了存善堂门口。
侍卫将他连同轮椅一起从马车上抬下来,又抬进了存善堂的正厅。
上官言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逆着光,他一身玄色锦袍,只坐在那里,就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
他那刀削般的轮廓,冷峻的面容,墨发高束,一双绝无仅有的凤眼里,射出寒芒。
“你们老板在吗?”上官言的声音,低沉压抑,犹如瞧敲响的晨钟。
“客官,您找我们掌柜的所为何事?”店小二看他气度不凡,忙走过来恭敬的问着。
如一只顺从的猫儿,站在上官言的面前,是讨好的面容。
“叫他出来见我。”上官言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
“我们掌柜的说了……”
“别让我再重复第三遍。”
店小二推辞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上官言冷声打断,他那带着秋风扫落叶气势的眼神,扫视在店小二脸上,对方便赶紧闭嘴,再也而不敢多言。
忙开口让上官言稍等,他这就去请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