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叶景望指着乔二婶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叶挽歌静静的看着他们争执,淡然抿了一口已经有些凉掉的茶水。
乔二婶既然已经说出口了,索性一次性说个够,“挽歌,你对咱们老太太一直心存怀疑,不也是多番试探吗?你若不是试探到了什么,怎么会忽然对老太太如此绝情?又为什么会这么不喜我与你二叔,这一切,不就是因为你怀疑你母亲是老太太所害,而我们是帮凶么?”
乔二婶可过得比谁都明白,叶挽歌若不是怀疑了此事,又怎么会敢对老太太态度如此?
再加上叶景明竟然也默认了这般对待老太太,乔二婶早就怀疑是不是这父女两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可是后来也不见这父女两有什么动作,才慢慢放松了警惕。
如今看来,这叶挽歌心中芥蒂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叶挽歌心中暗道一句果然如此。
徐凤蓉,果真是叶老太太害死的。
叶挽歌神色不动的说道,“我娘是因老太太而死我早已知道,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究竟……她是如何动手脚的,那周敏大夫又在何处?”
乔二婶有些讶异,没想到叶挽歌竟然连周敏都知道!
看来,她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
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乔二婶看了一眼叶挽歌,才缓缓说道,“你母亲当年嫁入永宁侯府,便姿态高傲得很,你父亲更是将其捧在手心般,不容任何人欺辱,也是因为此,所以老太太和你母亲的关系,向来不太好。”
“总之老太太和你母亲之间,间隙颇多,但令老太太气恼不过的,还是你母亲生下你之后……因你母亲和你父亲成亲后七八个月便生下了你,老太太对此如鲠在喉,且你母亲性子也傲,因为此事更是不合,当然,这一些,老太太自然不会做得明显,叫你父亲怀疑。”
叶挽歌沉默不语,秦非夜也淡定得很,只有叶景望一脸震惊,看了看叶挽歌又看了看乔二婶,震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乔二婶试探的看着叶挽歌,继续说道,“那时,老太太看中徐凤衣,徐凤衣当然也是对老太太阿谀奉承至极……总之,老太太那会子就是逼你爹娶徐凤衣进门,但你爹如何都不愿意,后来,后来……你母亲因为救太后受了伤,便请了大夫时时照料着,也是那时……老太太生了要除去你母亲的心思。”
“这件事情,与徐氏有关?”叶挽歌听到其中竟然徐凤衣也参与其中?
乔二婶犹豫了半响,“这个……我不知道是老太太自己做的还是徐凤衣也参与其中,我只能保证,这件事情我绝对没有参与!我只是无意中看过那周敏在老太太房中,还收过老太太的钱!”
“然后呢?”叶挽歌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乔二婶看着叶挽歌神色都有些不对,说话也有些小心翼翼起来,“后来,你母亲就……越发严重,渐渐衰弱……起初,我也不知道是周敏大夫动了手脚,但在你母亲死后,那周敏又出现在老太太房中,而后,老太太给了周敏一大笔钱,便打发了他离开了汴京……可是,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