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各种传言之中,将袁传瑞这人渲染得十分可怕,如眉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因为心中骇然,每每都躲得远远的,不敢上前。
公子他们对上了袁爷,这可怎么办是好!
如眉咬着下唇,踌躇的想要上前,却在看到袁传瑞那张脸时,心生惧意。
可以说,在天香楼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怕袁传瑞的!
楼下,秦非夜和叶挽歌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看了彼此一眼之后,叶挽歌便挑了挑眉走上前去。
意思是说:这种事情,交给我。
叶挽歌一脸无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脸阴沉的男人,这男人大约四十岁上下,面白无须,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十分狠厉阴沉的味道,眼底的血腥气是无法掩饰的,他看着人的眼神,犹如毒蛇一般,叫人不适。
她自然不认识眼前之人是谁,便只是无辜的问道,“这位大爷你挡着我们的去路做什么?还不给我们离开天香楼了?我记得,我们给过钱了呀,就放在桌上。”
袁传瑞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仿佛像看着死人一般,“你们今日……休想踏出天香楼一步!”
“这是为什么?我们钱也给了,你们天香楼想做什么?这可是淮北,虽不是天子脚下,但你们也要讲王法的啊,别乱来。”叶挽歌一脸惊恐的看着袁传瑞,仿佛真是什么也没做过的无辜客人。
一楼酒楼的人虽然方才多少是有听到二楼的动静,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上去看热闹,是以真有不少人以为是天香楼仗势欺人还是什么的,刁难无辜的客人之类的。
一时间,议论纷纷。
“这位是不是就是天香楼的掌事袁传瑞袁爷?”
“是他是他,我有幸见过一次,是他!”
“天呐,在这个人是什么人?怎么会惊动到了袁爷?听说袁爷轻易不出面的,这两小子可是惹了大麻烦啊。”
“可不是?能让袁爷亲自动手的……估计没什么好下场。”
“那这两人到底犯啥事了?看着挺老实的啊。”
一楼和二楼围观之人议论纷纷,有的一脸怜悯,有的一脸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包括如眉。
袁传瑞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指着叶挽歌,“从未有人敢在天香楼这般闹事……你们两人,不知好歹,很好!今日……我定要你们死在这里!”
说罢,袁传瑞便朝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
他的身后,站着十八个统一着装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看气息和步伐,就知道身手和方才那八个护卫,不是在一个档次的人。
这些人,大抵是真有些能耐。
不过,就这么点人对秦非夜和叶挽歌两人来说,还真没放在眼里。
叶挽歌纯粹的对秦非夜有信心罢了,他一个在千军万马都能闯过来的人,如何会畏惧这么点打手?
再者,她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前世,那些觉得小瞧她的人,最终,可都做了她的手下亡魂。
袁传瑞的眼神示意下,那十八人已经从门口冲了进来,呈半圆形的攻向秦非夜和叶挽歌两人!
十八人气势之盛,杀意之浓,让围观的人都胆颤心惊!
叶挽歌勾了勾唇,“今日……我偏要走出这门口一步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