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现在秦非夜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如此的不将他放在眼里,而且是因为他对秦非夜太过温和,以至于助长了他的野心,他觉得肯定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具体的解决办法又想不出来,被这样一搞,好像是更加觉得憋屈了
皇上这边进入了憋屈的纠结之中,秦非夜却不打算理会他,他又一次道:“皇兄,臣弟这就带着挽歌告退了。”
“你给朕站住,朕都没说要让你走你就直接走!你是不是太不真朕放在眼里了!”
皇上终于忍不住了,他还是没打算跟秦非夜撕破了,但是这些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再不说的话他怕自己真的会憋屈而死。
秦非夜静静地看着皇上,之前原本是已经准备转身了,但因为皇上放话的很快,所以秦非夜也就没来得及转身,这会儿他也没有说话,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坐在黄金案台上的皇上。
皇上一开始原本还内心很稳定,想着看看秦非夜会怎么说,他觉得自己拆穿了秦非夜的,隐藏在内心的野心,秦非夜应该会有些不自在的吧,可是他就不说话,一直这样盯着自己看,最后把他自己倒是盯得变得不自在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朕跟你说话呢,为何不回答朕的话呢?你是不是真的就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兄,您的话,臣弟实在是有些听不明白,你说我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可是臣弟却自认为自己事事都尊敬皇兄,若是臣弟没有将皇兄放在眼里的话,早就在从天牢出来的那一刻便不再与皇兄见面了,至于原因是什么,皇兄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秦非夜只是一句话便让皇上讪讪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什么。
确实秦非夜入天牢这件事情上怎么看他都是心虚的,首先是打从一开始他就不管秦非夜到底是不是真的杀害了太子的凶手,就是想要借此机会除掉他,放任他在天牢里面遭受任何的折磨,也不去帮他调查事情。
后面秦非夜能出来也是多亏的叶挽歌的缘故,而在秦非夜出来之后,他们调查的那些事情让他意识到了西夏那边的野心,所以他便放下了所有,想对付秦非夜的计划。
他想至少等秦非夜解决了西夏那边的问题到时候再除掉,不过除掉秦非夜毕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话秦非夜于他而言,是个有利用价值的对象,所以他不想轻易的跟他翻脸,只是如今被秦非夜这么一问,皇上的脸反而比较挂不住。
他有些没底气的道:“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非夜你又何必重新再提起呢?况且那次的事情都知道是误会,朕也知道你受了一些委屈,所以这些日子真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
“是啊,皇兄对我如何,臣弟心里清楚的很。”
秦非夜这句话有些一语双关了。
一语双关,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心虚的人更加容易听得出来,所以这会儿皇上便听出来了,他感觉到秦非夜故意这样说的,他在嘲讽他之前将他打入天牢的事。
人有些人一旦心虚起来就会很容易恼羞成怒,脾气变得更大。
虽然一直说不想跟秦非夜撕破脸,但皇上这会儿的行为确实有点要跟秦非夜撕破脸的意思。
“你这是在抱怨朕吗?朕有哪里对不住你了,之前的事情既然是误会,那而且也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一直揪着不放呢?非夜,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
因为被秦非夜气到又还不想跟他撕破脸,所以皇上便只能从秦非夜的态度下手。
反正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只要能气到秦非夜的话,那就值得了。
他身为堂堂皇帝,本来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又何必去看秦非夜脸色呢。
叶挽歌好几次都想开口,可是秦非夜一直暗暗地在提醒他,让她不要开口,叶挽歌想着自己不开口,把事情都交给秦非夜的话,倒也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