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坐在黄金案台上叶挽歌走了进来,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对他行礼,而狗皇帝也跟以往的每一次那样,假装没有看到叶挽歌的行礼,而是继续低头翻阅着手上的奏折。
他这个招式用了很多次了,用的叶挽歌已经无言以对了。
她就是在想,有必要吗?这狗皇帝有必要吗?整这些事情就那么有趣吗?
看来是真的还挺无聊的,这个皇帝。
难道他以为自己行礼的时候他假装看不见,然后就能够惩罚到她了吗?
不好意思,还真没有,如果她轻易就能够被这么点事情给惩罚住的话,那她就不叫叶挽歌了。
而且在他看来,狗皇帝这招数真的很不入流,好歹也是个皇帝,干点人事不行吗?非得干这种畜生都不干的事。
“参见皇上。”
叶挽歌见自己第一次行礼和皇帝没有理会,他便直接说了第二次。
那个皇帝依然还是一副看不到听不见的样子,叶挽歌也不生气,而是继续又道。
“参见皇上。”
她这次说得很大声,她分明看到坐在案台上的狗皇帝皱了皱眉头,可是他却依然不看上自己。
叶挽歌见状,眉头一挑,突然开口道:“糟糕了,看来得叫个太医来了。”
狗皇帝听到这里,这才忍不住抬头看了秦叶挽歌一眼,主要是他很疑惑,为什么叶挽歌突然说要叫太医?
因为太疑惑了,他也假装忘记自己之前故意忽略叶挽歌的事情,都是问了一句:“叫太医做什么呢?你生病了?”
“我没有生病啊。”
叶挽歌也不说他终于看向自己了之类的话,而是直接回应他。
“既然你没有生病,那为何又要叫太医呢?怎么回事?”
“哦,这个太医是为皇上您叫的呀,我太担心皇上您了,所以想着给您叫个太医。”
皇帝闻言脸色都变了。
“混账,谁让你给朕叫太医的,朕什么时候需要太医了?”
“可是皇上您生病了不是吗?既然您生病了,那肯定是得给您叫个太医了。”
“朕什么时候生病了,朕怎么不知道你好大的胆子啊,叶挽歌居然无缘无故的诅咒朕。”
“皇上息怒,挽歌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诅咒你呢?挽歌分明是担心你才这样的,你想一下,刚刚挽歌进来的时候,一连说了好几次参见皇上,可是你都看了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没有看到的话也能理解,那时候您正低头看着案头上的奏折,所以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