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副温馨的画面!
她死死地攥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孩子果然和她娘一样讨厌!她必须要想个法子,让这孩子喜欢她才行!不然恐怕以后她在府里都要受气!
白幼渊看云若柳怒气冲冲走了,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走了,她身上好难闻哦。”
苏楮墨微怔,随即开口辩解:“那位姐姐生病了,长期吃药,身上有药味很正常。”
谁知白幼渊却冷哼一声:“才不是药味,她好像抹了什么香料,好多种,我从没闻过这么奇怪的味道。”
白绫稚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白幼渊从小就极为聪明,对药材的分辨更是天赋异禀。他既然觉得有问题,那自然是没错了。
只是苏楮墨的心依旧是偏向云若柳的:“你不能这么说别人,背后说人坏话也不是好孩子,知道么?”
白幼渊一本正经的开口:“这不叫说坏话啊,我只是在说事实,难道这也不行?那你们瑞王府管的也太多了吧,你赶紧让我和我娘搬走吧。”
苏楮墨的脸色沉了沉,最终也没说出什么再苛责的话来。
不到半日的时间,苏楮墨的东西全都搬进来了。
白绫稚在确认了他的活动区域之后,就暗自记在了心里。以后她是绝对不会踏足这些地方的。
苏楮墨处理了点要紧的事情之后,眼看天要黑了,他走出去,刚要去警告白绫稚,让她别异想天开觉得两人要睡在一起,结果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往外找,才看到了在夜色中对着药田浇水的人影。
“渊儿,往这边走一点,对对对,就站在那儿。”
白幼渊手里提着个灯笼,白绫稚手脚麻利的将药田围起来,然后浇了一遍水之后,满意的点头。
苏楮墨心里都麻木了。他现在发现,白绫稚好像被关了三年之后,脱胎换骨了。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软弱女子,如今甚至连他好像都不需要了。
他心里刚升起几分怜爱,就想起了许温轩,脸色就猛地阴沉下来。
“你大半夜不睡觉要做什么,难道还想着私会情郎?!”
苏楮墨呵斥着,一把将还蹲在药田里的白绫稚拽起来,大步往屋里走。
“白绫稚,我说过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别想再耍花招!”
他甚至都没察觉到白绫稚满手是泥,死死的攥着,连洁癖好像都忘了。
白幼渊在后面跟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怎么觉得这个王爷好像对他娘开始有点意思了呢?
他猛地打了个冷颤:那怎么行?这个王爷一看脑子就有问题,而且和其他女人还不清不楚的。这种人不配和他娘亲在一起!
可是小小的人儿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云晴抱走了。
可怜的小团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楮墨和白绫稚进了屋里,小小的脑袋装满了沉重的担忧。
白绫稚被拽回屋里之后,侍女连忙端了水盆进来,又迅速退出去。
苏楮墨看着低头洗手的女人,冷笑:“别跟本王装哑巴!你日日在药田里晃悠,那个地方该不会就是你和许温轩约好的私会地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