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不是你的,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既然忍心放任我三年自生自灭,放任我忍受大出血,放任我一次又一次面临死亡,你有什么资格问?”
苏楮墨微怔。
他盯着白绫稚的眼眸,咬牙切齿:“白绫稚,你少翻旧账,倘若这孩子不是我的,就该处死!”
“本王的地盘,还没宽容到可以养孽种的程度!”
白绫稚气笑了。
“瑞王殿下,又有人和你说什么了?你倒是不给自己留口德,张口闭口连孽种都叫上了?”
她昨日还在反省,自己是不是该把孩子的身份早点告诉苏楮墨。
可今儿个一听这话,她都快气疯了。
狗男人不配有孩子!
苏楮墨见白绫稚真生气了,又莫名心软起来。
他忽然想起昨日迟未说的那些话,竟一时间没有再说出其他的话来。
白绫稚指了指外面:“你家若儿还等着你呢。瑞王殿下,你自己口是心非,就别怪我骂你。昨日是狗说的,把云若柳软禁了?”
苏楮墨一回头,就看到云若柳正眼巴巴的往这边看。
他本有些心软,可不知为何,他耳边忽然回想起云若柳刚刚说的那些话。
他方才在气头上,没注意。可这会儿冷静下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他忽然怒极反笑,伸手拉住了白绫稚的手腕,直接将人带到自己怀里:“白绫稚,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不远处的云若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的亲昵动作,气的浑身发抖。
她刚刚看的清楚,苏楮墨分明是生气了,可是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只是想过来添油加醋,让苏楮墨更讨厌那贱人!
就在她愤怒不已的时候,不远处的苏楮墨,竟一弯腰把白绫稚扛在了肩头,大步往屋内走了。
云若柳气的发疯,步履匆匆的往屋里走:她要冷静,苏楮墨这会儿的心软,只是因为那贱人说,明日皇帝要来。
他肯定是要把白绫稚哄好,明日想要在皇帝面前演出恩爱来。
只要她忍到明天早上就好。反正皇帝肯定不会来,到时候,不管是将军府夫人,还是苏楮墨,都会知道白绫稚只是个信口开河的贱人!
一想到白绫稚会被苏楮墨重新冷脸相对,甚至还会把将军府的夫人也一起彻底得罪了,云若柳的心情才算是好了几分。
而白绫稚的屋里——
“你干什么?!”白绫稚实在不懂,刚刚这狗男人还在骂自己的孩子是孽种,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苏楮墨垂头望她,却不愿意松开。
白绫稚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你该不会是和云若柳闹矛盾了,故意在她面前装恩爱,好刺激她吧?”
“狗男人,滚开,别用你碰过别人的手来抱我!”
“我不会当你们两个人的工具人,恶心死了!”
苏楮墨的眼眸阴沉,他看着怀里女人不安分的扭动,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紧接着附身,封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