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楮墨更恶心,直接一把拽住她:“好啊,本王和白绫稚一起哄你。”
说着,就不由分说的将她一起拽进内室,然后伸手将云若柳抱上榻,温柔的替她脱了外跑,扔在白绫稚的身上。
云若柳微怔,心里越发欣喜。
虽然她不知道,苏楮墨到底和白绫稚因为什么吵架了。但看样子,显然他气的狠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折磨这贱人?
她有些娇羞似的钻进锦被里:“这不太好吧,姐姐应该不想看到我才对。而且瑞王殿下,马上就是您的生辰了,您该和姐姐好好培养感情才是。”
果然,这话一说出来,苏楮墨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冷哼一声:“培养感情?她巴不得赶紧逃离瑞王府,带着那孩子另嫁他人呢!”
云若柳心领神会,却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连忙劝阻:“瑞王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姐姐听到会伤心的呀!”
她一边说着,连忙一咕噜爬起来:“姐姐你别听瑞王殿下胡说八道,他肯定是喜欢你、在乎你的!”
苏楮墨却像是被激怒了似的,说话越发不客气。
“喜欢?本王这辈子也不会喜欢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云若柳重新躺下来,抿了抿嘴,内心得意无比:看吧?只要有她在,这贱人就永远都别想和苏楮墨在一起!
白绫稚其实没什么感觉,她又不喜欢这狗男人,所以要他的感情也没什么用。
只是云若柳这逼逼赖赖、小人得志的模样着实叫人看着不太爽快。
于是她笑眯眯的环顾四周,忽然开口:“云小姐,你这屋里,刚刚有其他男人来过?”
云若柳猛地僵住,瞪大眼睛:“姐姐你在胡说什么?”
苏楮墨更是没好气:“白绫稚,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别把你那一套往别人身上扣,真恶心!”
白绫稚却丝毫都不在意:“空气里还残留着苦涩的药味,应该是止痛化瘀的药膏。你受的伤不需要这么烈的药,而且这用量,肯定是个男人。”
她说的有理有据:“整个京城里,受了不算太严重又需要精心治疗的男人……难道是少将军?!”
这话说出来,整个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苏楮墨的眼眸里夹杂着明显的愠怒,而云若柳则是慌了神。
她装出满腹委屈,红着眼睛:“姐姐,你就算是对我有意见,也不该如此羞辱我!”
“我是和少将军关系好,但也没好到晚上都要私会的程度吧!”
“难道你以为我是你么,和许公子私会的时候,都需要我来帮你做掩护!”
她哭哭啼啼,苏楮墨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白绫稚随手将云若柳脱下来的衣裳抖了抖:“你瞧,这身上还沾了一点药膏,只要把府医叫过来,肯定能分辨的出来。云若柳,你敢么?!”
云若柳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人,又看向明显已经有所差异的苏楮墨,狠狠地咬了咬牙。
“是,我是见过少将军,可那是因为,我生怕姐姐你的生辰宴办的不顺利,所以赶紧告诉他,让他那日别闹脾气,一定要来。”
她哭的伤心:“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当日不被非议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