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提到孩子,苏楮墨就想是被踩中了尾巴似的,几乎快要跳起来。
他阴沉着脸:“白绫稚,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下作!”
他怒喝着,却拒绝了云若柳的话:“本王不累,你休息就好。”
云若柳微怔,心狠狠地坠下来:她都说成这样了,苏楮墨竟然还不愿意碰她?!
她咬了咬牙:既然她不痛快,那这贱人今晚也别想痛快!
于是她温柔的点头:“瑞王殿下对我真好。”她笑笑,又道,“你别这么说姐姐,她会伤心的呀。”
苏楮墨冷哼一声:“伤心?这种贱妇巴不得本王赶紧将她赶走!”
说着他站起来,大步走到白绫稚面前。
这些日子,他让迟未努力的收集消息,想看看这小团子是不是能留下一丝丝关于身世的蛛丝马迹。
可是他越调查,就越绝望。因为他发现,白绫稚瞒的太好了!
可瞒的越好,不越是证明白绫稚心里有鬼么?!
如果是他的孩子,她肯定早早的就用孩子来要挟他,换取利益了吧?
所以他越发恼怒,对白绫稚现在的态度就更是气的要发疯。
他走到白绫稚面前,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白绫稚,没想到三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按捺不住自己!”
他一手将人摁在墙角,另一只手死死地束缚住她:“满脑子都是这种龌龊事,你该不会是又欲求不满了吧?!”
他冷笑着,就像是在看什么令人生厌的东西。
“就算许公子的事是假的,三年前新婚夜的事是有人算计。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要是自己问心无愧,又怎么能被人轻易钻空子?!”
云若柳从锦被里钻出脑袋,看着苏楮墨暴跳如雷的样子,欣喜若狂!
就该这样,苏楮墨大发雷霆,然后发现那孩子是个野种,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成为王妃了!
于是她出声,火上浇油:“瑞王殿下,你别这么说姐姐,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娘亲不是说了,都是她做的。”
她垂下眼帘:“说白了,都是我的错。”
苏楮墨却像是再次被戳了肺管子似的,怒吼着:“和你无关!你这么善良,又如何会害人!肯定是这贱人自己早就有这等恶心的想法,所以才会假戏真做,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
白绫稚这下是真的怒了。
原主都被陷害的那么惨了,这狗男人不仅半点公道都不愿意给她,甚至到了现在,都还在泼脏水?!
她直接一脚踹到了男人腿间,语气阴沉:“苏楮墨,你若是对我有意见,大可以直接说,不必拐弯抹角的羞辱我!”
“至于以前的事,我澄清过多次,也有证据,你依旧能曲解成这样,也真是厉害啊!”
她眼神阴冷,透着说不出的躁:“我就算是有八张嘴,你该不信的,不还是不愿意信么?”
“你是亲眼看到我没反抗?还是亲眼听到我有想法?!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就凭你有张臭嘴,会叭叭?!”
苏楮墨疼的脸色发白,越发恼怒:“就凭那孩子不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