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人……到底从何而知!
她害怕的浑身发抖,甚至连笑容都无法正常维系。
白绫稚却步步紧逼:“云若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是你非要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不然,谁管你和谁有关系呢?”
她笑着,声音甜腻又温柔:“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哦不对,应该问,你还有什么要甩锅的么?正好我知道不少秘密,看看我今日能说出多少来?”
云若柳吓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她看着苏楮墨越发难看的脸色,几乎快要站不稳。
“不……不用了。姐姐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的。”
也不等白绫稚再说点什么,她就忙不迭的转身:“我现在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瑞王殿下,姐姐估计受了不少惊吓,还需要您安抚。”
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白绫稚冷笑一声,扬了扬眉。
苏楮墨却觉得自己谁也不想相信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眉头紧皱,语气透着些阴冷:“你很高兴?”
“就因为你能让云若柳觉得慌张,所以你觉得自己赢了,对么?”
白绫稚轻哼一声:“赢?苏楮墨,我发现你肤浅的厉害。我为什么要觉得高兴?这本来就是真相,是我应该得到的尊重,凭什么要用赢这个字?”
“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做出任何龌龊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活该。云若柳做出任何出乎意料的举动,都是她迫不得已?”
“你若是非要用这样的标准来判断,我想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还是那句话,我和她,只能有一个。”
说完,她扭头就进了屋。
苏楮墨压着火气,大步走进去,手臂抵在门上,不让她关门。
“白绫稚,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本王说话么!”
“本王是你的夫君,不是外面随便的某个男人!”
白绫稚忽然大笑起来:“夫君?那请问瑞王殿下,您有尽到哪怕一点点夫君的责任?在我被污蔑,被羞辱的时候,你替我说过一句话么?”
“既然没有,那你凭什么要享受夫君应该有的待遇?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
苏楮墨气的青筋暴起,死死地推着门不让她关上:“白绫稚!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服软!”
“今日云若柳说那些话的时候,本王也没有完全相信,只是觉得你和太多人纠缠不清,有些愤怒而已!难道这还不行么?”
“难道本王连愤怒的权利都没有?!”
白绫稚翻了个白眼:“你有愤怒的权利,所以我也有不理你的权利,很公平啊?”
“你要是喜欢温柔的,转身出门,进云若柳的院子。她最温柔体贴,不会给你气受。”
苏楮墨眼眸通红,显然是气急了:“白绫稚!只要你和本王服软,稍微说一句好话,本王就能原谅你!”
“这和云若柳无关,你不用每件事都带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