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马车到了王府,他直接将人大横抱起,大步进了院子,将房门关上:“不行?白绫稚,难道你没听说过么,不要对男人说不行。”
说着,他就大力将人压在门板上,几乎是惩罚似的掠夺了她口腔内的空气。
白绫稚这才后知后觉狗男人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怒气冲冲的要推开他:“你自己思想不正经,还怪别人说错话,苏楮墨你不要脸!”
苏楮墨对上那双染了怒意的微红眼眸,竟像是被迷住了似的,竟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他呼吸有些重:“嗯,本王从没说自己高风亮节。”
“本王放着家里的美妻不管,跑出去花天酒地,那才叫不要脸。”他反手压住白绫稚挣扎的手臂,“我们成了婚,那就是发生点什么,也是合理的。”
白绫稚气的脸色涨红。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狗男人这么能说会道。
苏楮墨对上她的眼眸,唇落下来,亲了亲她的眼尾:“本王现在可以回答你在马车上的问题。”
说着,他欺身而上,笑的温和:“救命恩人的确已经算得上是个执念了。但今日本王看了云若柳的状态,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不管她是不是本王的救命恩人,都不该仗着这一层身份为所欲为。更何况,她说谎成性,压根就信不得。”
白绫稚皱着眉,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我还没给你吃解药呢,脑子就好使了?”
苏楮墨微怔,白绫稚趁机起身,才开口:“你应该听明白了,云家给我下的毒,和给你的是一样的。会影响脑子,混淆记忆,等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彻底摧毁人的理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
苏楮墨终于还是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他盯着眼前的人,脑子里一团浆糊似的。
如果云若柳说的情况属实,那么……自己可能一开始就被云家死死拿捏住了。
白绫稚下了榻,坐在外厅的贵妃榻上,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苏楮墨也急匆匆的走过来,嗓音透着些沉闷:“这也是……你猜的那个幕后人干的?”
白绫稚敲了敲桌面。
“我一直觉得,这毒药其实很简单。当年我破解毒药的时候,只用了几日。你情况复杂,是因为你身上还有蛊毒,混杂在一起,需要的东西更多。”
苏楮墨点头。
白绫稚才继续开口:“我一直在想,这些人千方百计的要干扰我们的思维,扰乱记忆,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害怕的。”
“只有我们两个被下了毒,可我思来想去,都没想到能有什么事让他们这么忌惮。”
苏楮墨恍惚了一下,似乎想到了点什么,但等他仔细去想的时候,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白绫稚缓缓的起身:“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算计也没有用,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
男人沉默的点头,还没来得及安抚几句,门外就传来了笑声。
紧接着,白幼渊迅速推门进来,欢呼雀跃的拉着身后红袍少年,也不管苏楮墨在场,说的很大声:“娘亲,冥华哥哥好棒哦,我现在正式宣布,冥华哥哥就是我爹爹的二号人选了!”
苏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