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她也不清楚凤凰草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少种,根据每个人的体质和中毒情况,各有不同,甚至有的压根就没有副作用。
所以她才要劝苏楮墨考虑清楚。
难不成,他又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白绫稚想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扯开了衣襟,脸上微微有些泛红:“我……有些热。”
说着,男人直接脱下长袍,焦躁的将束起的墨发散开,眸底压抑着几分疯狂。
白绫稚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水,苏楮墨一饮而尽,就更热了。
他褪到只剩下中衣,连呼吸都炽热一片。
白绫稚终于判断出了他的症状——这是……和某种那什么什么的药效果一样?
凤凰草还能有这种副作用?
还没等她分析完,身子就猛地悬空,苏楮墨将人托起,头埋进她的颈间:“稚儿,我热……”
男人身子滚烫,在接触到她之后,更舍不得松手。
白绫稚连忙往腰间摸,想要给他施针。
可男人抱得紧,别说施针了,她连动弹一下,都会引来他的极度不满。
她咬了咬牙:“苏楮墨,你该不会是装的吧?想趁着这种时候占我便宜?”
苏楮墨赤红的眼眸和她对视,下一秒就覆上她的唇。
丝丝缕缕的凉意让他终于舒服了几分,他发出喟叹,又俯身,将人抱得更紧。
白绫稚整个人僵住。
她太清楚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了,因为贴在一起,她甚至感受的更清晰。
“苏楮墨,我不同意,听见没有?”
她沉下声音。
苏楮墨的眼眸透出几分茫然,他撑着身子望着她,显然接受到了她的抗拒。
可下一波药效发挥作用的时候,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怀抱。
他甚至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快炸开,只有抱着她,才能有一丝丝的缓解。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了。
他的唇从女人的唇,转移到耳廓,然后一路向下。
白绫稚的身子也不自觉的蜷缩,但很快又猛地清醒:“苏楮墨,你冷静一点。这是凤凰草的副作用,不是你的真正意图。”
冰冷的嗓音终于让男人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眼眸赤红,神情迷离又茫然,嗓音低哑,又伸手攥住她的掌心,近乎于哀求似的:“可是……我需要你。”
男人嗓音动听低沉,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轻念。
“稚儿,我需要你,帮帮我。”
他力道极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见女人没有再挣扎,他又近了几分,贴着她的耳廓:“稚儿,是我,我很清醒。别推开我好不好?我只要你,从来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