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柳和赵逢垣两个人直接傻了。
什么东西,她害怕?被打了?
刚刚提着树枝子,把他们往死里抽得人是谁?
再说了,那手心分明是她刚刚攥着树枝太用力了,被硌的!
白绫稚的哭诉还在继续。
“呜呜呜,夫君,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非要脱衣服给我看,呜呜呜,他好丑啊,我被丑的睁不开眼睛!”
赵逢垣快要被气的背过气去!
什么东西?
什么叫做非要脱衣服给她看?分明就是这个可怕的女人提着剑,把他衣服划了个稀碎!
眼看苏楮墨要发火,赵逢垣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碎片解释:“您看,我若是子撕扯衣服,哪能如此规则,这边缘都是齐的,分明是被瑞王妃用剑划烂的!”
白绫稚眨眨眼,然后“哇”的一声哭的更嘹亮了。
“呜呜呜我没有,是他自己抢了我的剑,呜呜呜,夫君你看他,到现在还这么凶,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逢垣的肺都要气炸了!
刚刚还那么气势汹汹的打他。这会儿就嘤嘤嘤的哭起来了?
苏楮墨将人抱着,望向赵逢垣:“没想到赵公子还有喜欢脱衣服的嗜好,想必若是拉到大街上去巡回展览,应该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赵逢垣吓得毛骨悚然,连解释都不敢解释了,只能不断的磕头求饶。
白绫稚玩得差不多了,这才趴在苏楮墨耳边道:“你放心,我没吃亏。我给他下了毒,身上的肋骨也被我打断了好几根,这些外伤,我都是故意用了巧劲的,保证他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苏楮墨表面淡定,实际上内心已经掀起了风波。
他这才看向赵逢垣:“若再有下次,你就自行了断吧。现在滚!”
赵逢垣终于松了一口气,龇牙咧嘴的找了片勉强还能遮羞的布料,裹上迅速离开。
白绫稚这才看向云若柳,依旧是满脸无辜。
“好妹妹,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
云若柳这会儿已经不生气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身上又疼又难受:“我知道,赵逢垣肯定栽赃了我,对不对?”
她缓缓地站起来,强忍着疼痛。
“可是我真的没有和他谋划,甚至这些日子我们还产生了分歧。”
白绫稚眨眨眼,忽然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只相信我自己听到的!反正你就是说了,你就是要谋害我,我不听!”
云若柳被这一举动直接打乱了节奏。
她都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样脱罪,甚至连白绫稚的反应都预设好了。
结果他……这是闹哪样?
白绫稚又看着她:“我不报官,也不听你解释,反正你就是算计我了,今儿个我就去找别人说,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有多恶毒!”
云若柳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
只要白绫稚还讲道理,甚至是愤怒到极点,她都有说辞。
可是现在不仅不讲理,还无理取闹起来了!
她忍住慌张:“瑞王妃,您不能这样,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白绫稚忽然挣脱了苏楮墨的怀抱,大步朝着她走过去。
“什么都没做?”
她挑眉,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就往外拖,眼都不眨就开始瞎编:“大家快来看啊,云若柳又不要脸的来勾引瑞王殿下了,我把她打了,她竟然还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