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盯着白绫稚看她的反应。
只是很遗憾,他并没有在白绫稚的身上 看到任何恼羞成怒或者是其他能让他兴奋的表情。
赵逢垣有些恼怒,再次开口,想要刺激她。
“我能告诉你这些,自然是因为,这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了。你就算是知道了所有的真相又能如何?就凭你,一个凌云阁阁主,无非就是对皇帝有那么一点点的恩情,会医术,仅此而已。”
他仰起头,冷笑:“医术再高又能如何?在那位会长绝对的人脉面前,你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
白绫稚再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牺牲品?
谁牺牲谁?
她自己牺牲她自己么?
她倒是很期待,倘若赵逢垣知道她就是那位会长,会是多么精彩的表情。
赵逢垣却以为她是在笑话他,越发恼怒:“白绫稚!你以为我在哄着你玩?”
白绫稚叹口气:“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不相信会长是那样的人。”她一本正经的说着,“我和会长是多年的朋友,她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这话让赵逢垣笑起来。
他眯着眼睛,轻轻的鼓掌:“我为你的勇气鼓掌。只可惜啊,你注定是会被牺牲的。”
白绫稚挑眉:“那我拭目以待。我倒是很想看看,倘若那位皇子压根拉拢不到这位会长,会是个什么表情。”
赵逢垣脸色阴沉下来:“瑞王妃,这不是你能管的。我奉劝你,别惹我,也别惹那一位。你惹不起!”
白绫稚也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拍起巴掌来。
“我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了。”
赵逢垣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冷笑两声:“你最好是!瑞王妃,好好享受你接下来的幸福时光。等落到我手里……”
他眯起眼眸,再次变得猥琐起来:“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跪在榻上侍奉我!”
说完,就得意的离开了。
白绫稚笑眯眯的盯着他的背影,低低的笑起来。
云晴将她扶住:“主子,您就不生气?!”
她刚刚就差直接冲出来把这狗男人砍了!
白绫稚摆摆手:“生气做什么?他口口声声说会长会站在他们那边。可会长就坐在他面前,他竟然认不得,你说好不好笑?”
她耸耸肩:“更何况,我能和什么玩意儿狗屁皇子合作吗,那自然不可能啊!”
“这么明显的结果,你生气做什么?主动权在我们这里啊。”
云晴的脸色终于好起来:“您说的对,他们现在恐怕想着法子要巴结您呢!”
说着,她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主子您……恐怕这个身份也没法长久的捂住啊!”
白绫稚耸耸肩:“苏楮墨早就猜出来了,我若是想要让那些皇子们放弃,自然也只能自爆。这有什么,身份多得是,不行咱就换。”
云晴想到自家主子留有的后手,吞了吞口水。
“只能说,他们非要招惹上您,是他们自己活该。”
白绫稚笑眯眯的点头:“谁说不是呢!”
两人回到院子的时候,苏楮墨正好也已经回去,正带着白幼渊练字。
一高一矮,眉眼相似。
白绫稚在这一瞬间,才恍惚觉得,白幼渊也是苏楮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