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稚,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一直等人离开,白绫稚还在打哈欠。
白幼渊从侧门探出头来:“娘亲,我下毒了!”
他攥着小拳头,把小瓷瓶给白绫稚看:“最新研制的毒药,绝对好用!”
白绫稚扑哧一声笑出来,接过小瓷瓶研究了一下。
这毒药都是巧妙,叫人又疼又痒,足足能难受上三日!
白绫稚满意的点头:“我们家渊儿可真棒!虽然没法阻止他的计划,但能让他难受上几天,也算是出口恶气!”
白幼渊皱着眉:“啊?不能阻止吗?早知道我就直接毒死他了。”
他有些低落的说着。
白绫稚将小瓷瓶塞给他:“这样就很好了。你若是真把人毒死了,娘亲去哪里找证据?毒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了,就该叫所有人都看看他丑恶的嘴脸。”
白幼渊似懂非懂的点头,随后又笑起来:“娘亲说的对!”
白绫稚笑着揉揉他的脑袋,两人就慢慢悠悠的晃着去了药田,松土施肥,将保温隔层逐个检查,确定不漏风不漏雪,这才放心下来。
自始至终,白幼渊都没有主动问一句自家娘亲的感情问题。
他很清楚,即便他再喜欢李融洛,再喜欢其他人,那也应该以自家娘亲的感情为主。
他娘亲选的,自然是没错的!
到了下午,白绫稚就知道这赵逢垣打的什么鬼主意了。
他一边散播白绫稚不满朝廷当初的决策,暗自调查白家的事,又一边买通了说书人,丑化白家,说白家树敌颇多,被人寻仇暗杀只能是活该。
于是,整个京城就逐渐议论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白绫稚是疯了,白家的人死了都多少年了,如今她又旧事重提,且不说是不是在故意打皇帝的脸,就单单这猖狂的态度,就足够叫人觉得不妥。
甚至还有人觉得,这是瑞王府想要反了的前兆,说什么,瑞王和白绫稚两人肯定是想要谋权篡位,现在故意制造这些动静,就是为了混淆视听,降低当今陛下的威信。
白绫稚听了都觉得离谱,但同时又觉得赵逢垣背后那个蒙面人聪明。
毕竟苏楮墨的确卷进了皇位争夺,捏造谎言是最没有成本又最立竿见影的办法。
只要能通过白家这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旧事扳倒瑞王府,这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京城里越闹越凶,甚至有人开始自发请愿,说是要彻查瑞王府,不能让他们钻空子。
只不过才闹了两日,甚至就又人敢壮着胆子往瑞王府门口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子,嘴里骂骂咧咧。
然后,大理寺的人就上门了。
白绫稚看着和大理寺的人凑在一起的赵逢垣,都气笑了。
“你们是来抓我归案的?”她说着,双手往前一伸,“请吧。”
大理寺的人连忙摇头:“最近京城闹得凶,前朝也不得安宁,许多大臣也都纷纷发表意见,甚至还有弹劾瑞王殿下的奏折。”
“陛下派臣过来询问一下具体情况,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白绫稚眼眸轻轻眯起,就看到赵逢垣满脸挑衅的望她。
那双恶心的眼眸在她身上来回扫,像是真的已经把她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甚至还故意的朝着她做了几个恶心的动作,显然已经肆无忌惮了:“瑞王妃还是老实交代,小心被查到些什么,后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