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教的人发现这个巨人好似是鲁班教的傀儡之术,何谓傀儡之术呢? 鲁班教并非只是木匠,祖师爷鲁班是一代工匠的大宗师,传言祖师爷可以用木材制成木鸟载人上天飞翔,这是不是跟现代人的飞机很像? 而且还不用烧油,那诸葛亮也是从鲁班经中找到了原理制成了木牛流马,照样可以赶路不烧油。
所以说鲁班经其实是一本囊括甚广的奇书,咱们前面也曾经说过,鲁班经分为技,法两卷,这机关傀儡之术便是在技字一卷里,原理就是用木人,辅佐以机关,可以制造出一个人形状的傀儡,机关牵动傀儡,傀儡可行动如人,说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又感觉十分熟悉? 这不就是机器人的雏形么? 没错,例如凌空飞翔如鸟,不知疲惫赶路如牛,木人行动如人,这些古人也都幻想过,鲁班经奇特的地方就在于祖师爷他用木工的技巧,把这些幻想实现了,起码达成了某种功能,而现代人则是通过科技来制造出来了幻想中存在的东西,甚至准确点说,鲁班经技卷里的内容,祖师爷甚至充当了古代科学家创造的身份。
当然,这都是题外之话,而当鲁班教的人看到那个巨人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是鲁班门的傀儡之术,因为这个巨人的形象,其实就是鲁班教的傀儡木人放大了而已,也就是说,有人做了一个极大的傀儡木人。
但是这个巨人跟鲁班教的傀儡人除了个体上的巨大悬殊之外,还有一个差别就是鲁班教做出来的傀儡人在本质上是个木人,里面的机关是可以牵动傀儡走路不假,却只能做几个简单的动作,傀儡人并没有实质的意义,随着鲁班教的演化,鲁班教汲取了民间祝由术中傀儡术的一些精华进行了融合和改进,而后鲁班教的傀儡人便多了一个作用,一般是用来做替死傀儡,驱邪,镇宅等风水上的作用。 可是这个巨人却行动自如,弹指间可以让八佰御林军灰飞烟灭化为肉泥,从这方面上来看,似乎这个巨人又不是鲁班教的傀儡术。
但是这件事的确是事关重大,毕竟巨人一事牵扯甚广,牵扯到两国恩怨,牵扯到八佰御林军的性命,万一这件事真的是鲁班教的某人所为而最后还被揪出来的话,那鲁班教这次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在古时候皇权可以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谁也不敢冒犯。所以鲁班教也不敢掉以轻心。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公输家族中的人提了出来,说之所以这个巨人跟鲁班教的傀儡之术外貌相差无几却又比傀儡之术厉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巨人身上的符咒之法? 鲁班教也有法字一卷,平日也鲁班门人在处理一些邪乎事儿的时候也会用到符咒,所以鲁班教众甚至符咒之法的强大,当这个观点被提出来的时候,马上就被大家所认可。
但是鲁班教的人会用符却不精通符咒,说起符箓之法,还是玄门的大派对此精通,玄门甚至都有丹鼎派和符箓派之分,足以见符箓之法在玄门的地位,所以在鲁班教的人不认识这巨人身上符咒的时候,便产生了去玄门求教的想法,更巧合的是鲁班教的人还没有动身,同样为了一探玉虚子究竟的众位玄门弟子进了京,鲁班教一眼便从打扮穿着上看出了这一队的人不是普通的游方道士,而是来自于茅山龙虎武当全真的大派,便尾随他们来到了文官府,来了一个世纪性的碰面。
玄门的几位长老高手听闻了鲁班教长老的话深以为然,因为他们来京城的原因就是怀疑玉虚子的身份,初来乍到的他们不需要自己去一探虚实便有鲁班教送来了准确的情报,一个个也是十分上心,他们让鲁班教拿出那巨人身上的符箓之法,想要从这符箓上找出一些线索。
鲁班教当时去接洽的长老叫公输若愚,这公输若愚拿出了一张纸来,他道:“当时门内弟子在沿街观摩那巨人之时,多留了一个心眼儿,所以把这巨人身上的符箓抄了下来,不过那巨人的全身上下共有九九八十一个符箓,当时并未全部抄下,这些符箓非常奇怪,除了抄写下来的这些,其他的若干符箓,门内的弟子当时记的清清楚楚,可是过后想要临摹下来,却是一个都记不起来了。”
这公输若愚也没有保留,把那张纸展开,上面有鲁班教弟子当场临摹下来的四十多个符箓之法,当玄门的众人看到这些符箓之法的时候也都懵了,因为他们可以确定这就是玄门的符箓,可是这些符箓他们也未曾见过,所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座的各位可是玄门大派之中的佼佼者,也可以说是当日天下玄门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竟然都不识得这其中的符箓之法? 难不成真的有昆仑神宫的存在,这符箓之法是外界没有见过的仙法? 如果往这方面去推算的话,那这一切其实应该是玉虚子的自导自演? 为的就是接近皇帝,靠着皇权来成为天下玄门的执牛耳者?
昆仑神宫不出世则已,出世便要做天下玄门第一,所以才在玉虚子出山的时候并没有用玄门胡同信息的玉碟传递信息? 那是因为昆仑神宫压根儿就没有把这天下玄门看在眼里?
不过若真的是有昆仑神宫,他们的确是有这样的本钱无视天下玄门,而且往这方面顺下去的时候,一切似乎也都是顺的。
不过不管这个假设有多么的顺理成章,都被这几个玄门代表人物给否定了,因为玄门讲究清心寡欲道法自然,如果真的有昆仑神宫,当追求长生成仙之法,铸不死仙身,怎么会来世俗之中参与皇权? 道门自古就有盛世隐居修行,乱世下山济世的说法,门派不同,却万法同源。 几派之中,也就龙虎山与俗世的皇权有些渊源,其他的门派其实对于俗世的权利欲望不感什么兴趣,更何况是昆仑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