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听说过谁不想死干掉了地狱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吧?
那诅咒之物只是人们畏惧的叫法,正经在鲁班教里其实是被敬为接引使的,只不过寻常的堂口并没有供奉他们罢了,在公输家族的堂口里就供奉的有这样的神像,在鲁班教的理念里他们是来接引人到达祖师爷的极乐世界去,达到另外一种程度的解脱,这种说法曾经大行其道,让饱受诅咒之苦的鲁班教中人达到了一种心里安慰,这也是公输家族成为鲁班教精神信仰的基石。
“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接触过不少这样的游戏,其实这么说吧,当你玩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没有意思了,什么程度呢? 一是你无法突破某个关口的时候,二就是通关的时候,如果把鲁班教整个比喻成一个游戏的话,那所有人都其实在第一个阶段,诅咒之物都没有被消灭,那肯定就没有通关的说法,只是因为设定游戏规则的人把这一关设定的太过逆天,把所有的人阻之门外了,打消掉了很多人的热情。”黄酥酥道。
老朱对此深有体会,他叹气道:“谁说不是呢? 实不相瞒,老朱我说玩过游戏,其实也就玩过跌方块,越往后面就他娘的越难,一开始我还挺有劲儿,后来我气的就直接放弃了。”
“可是游戏里从来就不缺大神,当年我玩的那款游戏很多人都会感觉到绝望,后来就有一个叫jack的大神找到了全新的一个玩法,一下子让很多人觉得非常有趣,这游戏竟然可以这么玩,也正是因为他我又捡起来了对这个游戏丧失的兴趣,他也被誉为开拓者,把这件事给套进鲁班教里,严三会无疑就是一个开拓者,不过在我心里他跟jack是无法相提并论的。”黄酥酥道。
严三会无疑是我的偶像,眼见着这个黄皮肤的漂亮姑娘略带崇拜的说jack而贬低严三会,我甚至在这一刻有些许的醋意,我道:“你这就叫崇洋媚外了,你这个什么克的只是玩游戏,严三会可是左右的整个鲁班教的发展!”
黄酥酥摇了摇头道:“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严三会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cheating,也就是作弊的意思,在游戏里这叫开外挂,严三会在进入鲁班教之前他就已经是那一代茅山极有天分的大宗师,甚至还修炼了茅山禁忌之法,他虽在下山之时被废了道行,可是脑子里的东西是无法被废掉的,他正是靠着这个取得了在鲁班教的成就,编纂了《机要集》。这跟我们寻常说的带艺入门一样。”
我张了张嘴,发现我竟然无法反驳黄酥酥这奇奇怪怪的理论。
而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黄酥酥的不简单,黄老太太执意一定要这个黄家的漂亮丫头来参与到这件事儿中来,不是因为黄家的家风传统,更多的是这个丫头的聪明,她对鲁班教的事情没有兴趣,可是总能以奇怪的角度进行一个剖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正是因为她不愿意入局,反而才能保持清醒。
黄酥酥继续说道:“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严三会不算正经意义的开拓者是因为他其实并没有取得真正意义上的突破性进展,他只是提供了一些新的理念罢了,真正的开拓者应该是天启皇帝,要知道天启皇帝可是千古唯一一个干掉诅咒之物的人。”
老朱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天启皇帝也是开外挂了,他还是皇帝呢,不然凭他怎么可能干掉那个东西呢?”
黄酥酥道:“你要这么说也对,所以说呢任何事儿都不是相对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严三会之所以被现在的鲁班教推崇至极,跟天启皇帝是密不可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按照游戏来说,严三会提供了打通这个关卡的理论知识,而天启皇帝则是真正的打通了这一关,解锁了后面的内容,所以真正最为神秘也最为核心的人,应该是天启皇帝,他掌握的也是最为核心的信息。”
这下我明白了黄酥酥的意思,我问她道:“可是你现在说这些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
黄酥酥看着我道:“不要过分的迷信严三会,更不要听到他的名字就自乱阵脚。”
我心里猛然的一颤。
我忽然觉得黄酥酥或许早已猜到了唐宋的真实身份。
就在我震惊的时候,黄酥酥道:“鲁班设定的游戏规则,没有那么容易就打破,所以那个五叔在说一口棺材就可以引来诅咒之物的时候,我就觉得他在撒谎! 他为了谎言更像真的,故意扯出了一个严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