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久久将鬓角碎发挽至耳后后,便放下了手,对着明显的傻掉的薛阳静静地说道:“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薛阳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对,对,”他实在不敢拿自己的家人去毒,于是当场就认了最,“知县大人,小的跟元久久其实根本不认识!
之所以陷害元久久,是三小姐身边的红玲指示小的这么做的!
那些簪子和钱也是红玲给小的的!说只要小的诬陷元久久偷了三小姐的图纸就给小的五十两。”
随后,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红玲收买他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知县大人,小的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小的知错了,求您网开一面放过我吧!”
“三小姐,你帮帮奴才吧,奴才是被你牵连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这大概是蓸知县上任以来翻供最快的,蓸知县拍了一下惊木堂,叱道:“肃静!”
薛阳这才停止了喧闹的声音。
薛寒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就翻供了!你说,你怎么就翻供了呀!为什么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薛阳低着头,咬着牙不肯说话。
“不,我不信,这一定是什么巧合!”薛寒儒神色极度崩溃,这让薛真然内心越发的憎恨。
“巧合?”元久久挑笑,“既然你觉得是巧合,那么我再拿出第二个铁证。”
“我之前就说了,薛真然偷的图纸上有很大的问题,为此我花了近七年的时间钻研改进,而这个问题有两个第一就是纺织出来的布料质量不一样。
知县大人可以用那两块布试一下,容易撕坏的一定是时苓馆的。”
蓸知县依言分别撕扯了时苓馆和破茧的布料,发现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时苓馆的布料容易被扯破。
元久久继续道:“第二个问题就是当工具超载运作时会崩坏,而那提花机染出来的衣服会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