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抱住许漱婳,尔后她仰头,满脸的心疼:“娘亲,小宝会一直陪在娘亲身边。”
听到此话,许漱婳很是欣慰,而大宝则是在一旁嘀咕了句:“小马屁精。”
……
裴策并未赶去柴房,而是通过裴顺的只言片语,察到了蛛丝马迹,朝着村中关押过错之人地界儿而去。
那矮个子打手已经被村子里的人折磨的不成样子,浑身被鞭笞地浴血。
裴策眯眸,抬手捏住了打手的下巴,声音冷冷:“听说你对我的妻儿下手?”
打手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他被折磨了这么久,却丝毫不曾因为这些事而感到害怕,他朝着裴策吐了口血口水:“原来是你这么个冤大头,便等你的那媳妇儿给你扣帽子吧。”
手上微用力,裴策眸中像是淬上了毒,他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再说一遍!”
声音不大,却令人骨子里都发凉。
下巴上传出的剧烈疼痛让打手闷哼出声,紧握双拳后,他恶狠狠地盯着裴策。
“如此经不住刺激,恐怕你那不安分的媳妇儿迟早能气死你。”
听到打手的话,裴策冷静地在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在烛光的映照下,他嘴角挂着冷笑,显得格外诡魅。
“你,你想干什么?”
打手这下彻底怕了,虽然他有能忍受疼痛的耐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坦然地接受死去。
“你既然如此羞辱了她,便没必要活着了。”
纵然到了现在,裴策说的话听起来仍旧是风轻云淡。
“我方才只是故意说给你听,我根本没有碰过她,别让我死,求求大侠。”打手这下是真的怕了,苦苦哀求,可惜已经晚了。
“纵然语言羞辱,你也得死。”
打手:“……”
他招谁惹谁了?
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到头来竟然将命给搭进去了。
“饶命啊,我当真晓得错了。”
“那是何人命你去做这些对她不利之事的?”
打手再次犹豫,身旁的火把被山洞里透过的风吹的摇摇晃晃,也忽明忽暗。
影子投在了山石壁上,打手欲哭无泪。
干他们这一行的,如若真的供出其后的主子,恐怕有幸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也没有办法混下去了。
“我也不知晓那人是谁,他将浑身上下护得严实……”
可是很快便见后者再次眯眸,喃喃道了句:“找死!”
下巴再次被捏住,强行张开了嘴,眼瞅着药丸马上便要被塞入口中,打手口齿不清地阻止:“等一等,我还有话要说。”
裴策并未放开他,只是声音冷冷:“机会只有一次,我给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