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话男子可不愿平白无故地当做杀人凶手,忙不迭地摆手:“不不不,在下只是觉得同小郎君性情相投,自然觉得亲近了些,如此一来一往。便忍不住用力了些。”
他讪讪一笑:“我实在是不知小郎君如此孱弱。”
许漱婳甚至也觉得有些尴尬,她摆了摆手,原本想要解释两句,但看到搭话男子,便瞬间说不出啥。
“跟我来。”
上官秋煜拉住许漱婳的手腕子,想要带着她离开此地。
迫不得已跟在其身后,许漱婳嘀咕两句:“你带我去哪里?我可是好不容易获得令牌才进入到这楼中,你可莫要将我的计划打乱。”
二人行至一拐角处,上官秋煜放开了许漱婳的手:“在下只是想要询问姑娘关于解决在下伤疤的药膏制作的如何了?”
她的确是在着手研究药,但由于大宝一事耽搁了许久,而且加上分家,更是没有研究好。
不过涂抹的膏药暂时已经制作好了,接下来只差配置药材。
药膏长时间带上身上,便是防止遇到上官秋煜,到时候不好交代。
“这个药膏你先拿回去涂抹,切记一定要按时,药膏涂抹上可能会有些许刺激疼痛,但几次过后,便能发现伤疤淡了许多。”
上官秋煜轻笑,很是愉悦接过。
疼痛并不重要,只要能治好他脸上的伤疤,便足够了。当初甚么苦没受过?
小小疼痛不足为惧。
“切记一定要按时涂抹,不然就失去了效用。”
许漱婳再次提醒,尔后她便想就此离开。
“自然会谨遵医嘱。”
上官秋煜在许漱婳身后应声,尔后紧紧跟了上来。
“许……”顿了顿,他怕被人察觉到,便硬生生改了口:“许小郎君。”
许漱婳侧眸,有时候她并不喜欢这上官秋煜,总觉得此人别有所图,而且对她实在是过好了些。
到时候恐怕无法报答。
“我可不是郎中,只是恰巧懂得一些偏方,又能研究出草药罢了。”
可越是这样说,上官秋煜便显得对她越是倾佩。
“不愧是许小郎君,旁人恐怕毫无头绪,可此事落到小郎君手中,似是十分好解决。”
许漱婳满脸黑线,若非知晓了上官秋煜身份,她甚至会以为上官秋煜是靠着溜须拍马来发家致富的。
毕竟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他似乎都能吹捧得起来。
“没有你想的那般夸张,我还有事,不便同行,还是就此告辞。”
上官秋煜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之人,又怎么可能会甘心放其就此离去?
他叫住了许漱婳。
“许小郎君且留步。”
许漱婳背对他蹙紧了眉头,本想着就此迅速,撒手不管,可转念想到之后发家致富这上官秋煜还要出很大一份力,实在是难以做到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