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不是为了狗蛋儿,他是为了……
狗蛋儿看向一旁的秦明月,知道或许自己该谢的人是她才对。
秦明月却并不管这么多,在她看来,狗蛋儿能逃过一死,还能参军,已经是最好的打算了。
次日清晨,晨光微熹,秦明月目送狗蛋上马,怀揣着宇文渊的书信,策马离去。
“保重!”秦明月对着狗蛋儿策马离去的背影,用力的挥舞着双手。
狗蛋儿回头,消瘦的脸庞在金色的阳光里显得跟外耀眼:“等我,我一定会变得 更加强大回来找你的!”
马儿飞奔而去,渐渐地,狗蛋儿的背影在这古道上只剩下一个黑点,到最后黑点也看不见了,秦明月这才回过头,看向身边的赵翊:“私自放炮了人犯,你说,赵翊会不会打死我们?”
宇文渊愣了一下,梗着脖子道:“他敢!”
但他没想到的是,赵翊还真的敢!
等他们回到驿站的时候,刚一踏进门就发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诺大的驿站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剩赵翊独子坐在门前的桌子旁,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宇文渊与秦明月对看一眼,秦明月表示自己害怕,宇文渊骂了她一句没出息便挤出一张小脸,上前径直坐在了赵翊旁边,笑嘻嘻的道:“哟,赵大人,气得挺早啊!”
赵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宇文渊竟然躲开了他的视线:“王爷这是从哪里回来?”
赵翊的声音冷得像是腊月里的寒冰,能把人活活冻成雕塑。
一旁的秦明月小心翼翼的想要上楼,却也被赵翊叫住了:“去哪儿?”
秦明月深知装聋作哑瞒不过去,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宇文渊旁边,也坐了下来。
“你们二人昨晚去了何处?”赵翊的声音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昨夜?本王听说昨夜有暹罗人表演戏法,所以特地带秦姑娘去看了一下!”宇文渊说了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赵翊的目光立马移到了秦明月的脸上,后者者心虚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是吗?那王爷是带着大牢里的人犯一起去看的戏法吗?”赵翊气得啪的一声 拍桌而起,立马便有驿站的狱卒带来作为人证的小金子!
小金子满意的欣赏着秦明月与宇文渊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指着秦明月道:“昨晚就是她放走了狗蛋儿!”
“胡说八道!”宇文渊深知此事的重要性,立马站出来反驳道:“一个犯人的话何以为证,本王用性命担保,秦明月昨夜一直与本王在一起!”
这一幕何其相似,在同瑶镇的时候,宇文渊为了维护秦明月,也不惜作伪证,小金子自嘲一笑,自己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他对她明明是那样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