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我才没那闲功夫呢!”没做过的事,秦明月自然是不会认的。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男人在玉家干了这么多年都没露出马脚,你就去了玉家一次他就被抓现行了,你还敢说不是你告的密?小贱人,你那么喜欢告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虎子娘说着就要上手去抓秦明月的脸,她家男人也冲上来,一对二的,吃定了秦明月打不过他们。
“你动她一下试试!”从外边回来的赵今年抱着剑,站在他们身后,冷冷的开口。
虎子娘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见赵今年,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赵今年人高马大,手里还有剑,自家男人受了伤,肯定不是对手,硬碰硬的话肯定讨不到好果子吃。
可到底心有不甘,虎子娘便开始在赵今年面前造谣:“哼,赵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在的这一年多,这女人可没少给你戴绿帽子!那赵龙赵虎兄弟,可都被她迷得团团转!”
“你呀,就是被她现在的表像迷惑了,你忘了她以前什么样子了吗?人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现在不过是哄着你,对你有所图谋罢了!你还真以为她有多喜欢你呀?她喜欢的向来只有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
“她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置评,我要是你,就先想想你男人以后该如何谋生,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那个东家还敢用他!”
赵今年冷笑一声,直接戳到了他们一家的痛处。
虎子娘见赵今年不上钩,骂了几句荤话,不甘心的扯着自家男人回家去了。
像虎子娘这样的,秦明月都懒得出手,这种人就是十足的利欲熏心,能得不能失,能进不能出的,只有他占别人便宜,别人休想从他那取得一丝好处的,对于这样的人,不理睬便是最好的应对。
赶走虎子娘夫妻两人,赵今年就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低着头擦剑,秦明月好奇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赵今年似乎在想什么,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偏头看向秦明月道:“木十八死了,安南王府不可能不追责的。”
秦明月没想到赵今年在想的是这个,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改了口,问道:“那为何问责的书信还没传到同瑶镇?”
赵今年沉思了一下,说:“怕只怕,已经传到了京都。”
安南王府问责的书信没有传到同瑶镇,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传去了京都,直接递交给了皇帝,向皇帝施压。
郑大人的乌纱帽怕是戴不了几天了,除非他能在罢官的圣旨下来之前,找出真凶,否则……
而与此同时,同瑶镇的府衙内,郑大人也是坐立难安。
一旁的师爷是个五十岁左右,留着花白胡须的老者,已经辅佐过三任县太爷了,名叫徐仲良,他儿子徐安定也在县衙当差,年纪轻轻的已经是个捕头了。
“大人是在忧心安南王府问责一事?”徐仲良走到郑大人身后,小心询问道。
郑大人摇摇头,他当知县这些年,对同瑶镇百姓来说,充其量只能算是无功无过,他也知道自己平庸,但若不是出了木十八一案,他只需要再稳稳当当的混个几年,届时便可以告老还乡了。
可眼下出了这么一摊子事,别说告老还乡了,若是不能找出真凶,怕只怕声名被毁不说,还会被罢官流放!
眼下唯一的嫌疑人只有秦明月一个,可她又有不在场的证据,除非有人能够证明魏承渊说谎,便可以给她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