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高坐上位的孟眛轻笑一声:“牙尖嘴利!照你这么说,我今天还罚不得他了?”
秦明月不说话,若她拼了个名声不要,真要处罚,那谁也拦不住的。
“我罚不得他,还罚不得你么?今日就由你代你主子受过!”孟眛说着,给一旁的老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老嬷嬷冲上前去,按着秦明月的胳膊咔嚓一声,秦明月的胳膊便就这么被她给生生的扭脱了臼。
“唔!”秦明月痛得咬唇死死地压抑住溢出口的呼喊,额上细细密密的都是冷汗。
“阿月,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鹤迭冲上来,一把掀开老嬷嬷,扶着秦明月急切的问道。
随即又跪着爬到孟眛的脚边:“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打大哥,求求你放了他吧!”说着,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
孟眛总算解了气,站起身,毫不理会趴跪在脚边的鹤迭,领着一众丫鬟婆子,冷哼一声,浩浩荡荡的走了。
“嘿,你小子还挺能忍!”沈业民看着瘫坐在地,冷汗直冒,却一声不吭的秦明月,反倒从心里生出了几分敬佩之意。
“还成,不咋疼。”秦明月咬着唇,一字一句的说,明明痛到了极致,却还要强撑。
“你就嘴硬吧你!”沈业民气呼呼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倒是一旁的沈业肆用极其悲悯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那模样就好像她是别人丢在路边无家可归的阿猫阿狗一般,让秦明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沈业肆这人秦明月看不出他到底是鬼神还是菩萨!
“走,我扶你回去。”鹤迭剜了沈业肆一眼,没有理会,两个伤员相互搀扶着回了小院儿。
回到房间后,秦明月咬了一块白布在自己嘴里,忍着钻心的疼痛,自己活动着那只脱了臼的手肘,咔嚓一声给接了上去。
一旁的鹤迭看得直眯眼,好家伙,是个狠人!
接上之后,秦明月的手总算又能活动自如了。鹤迭递给她一方手帕,轻声道:“擦擦汗!”
秦明月也不客气,接过手帕开始擦额头上的那些冷汗。
“说吧,今天救了我,想要我帮你做些什么?”鹤迭双手抱胸,看着秦明月,大大方方的问。
秦明月抬头望着他,惊喜的道:“你愿意帮我?”
“哼,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鹤迭很有义气的回答。
秦明月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请求道:“那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一见丞相大人新娶的妾室夫人?”
鹤迭闻言,眯了眯眼:“你要见我爹的妾室?她是你什么人?”
“她……她很有可能是我夫君的母亲!”秦明月实话实说。
鹤迭眯着眼睛想了半晌,一口答应道:“成,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