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看,老四现在可是不避嫌了,公然带着他的小相好出双入对!”沈业民用马鞭指着跟在鹤迭身后的秦明月,对着身后的沈业肆笑道。
秦明月咬咬牙,抬起脸,咧嘴一笑:“大少爷跟二少爷成日黏在一起不也不避嫌么,我跟四少爷算什么!”
“嘿,你,我跟阿肆跟你和老四那能一样?老四女里女气的,我可是个纯爷们!”沈业民被秦明月给气着了。
“呵,大少爷说话可要讲证据,你口口口声声说我是四少爷的相好,质疑四少爷的性取向?莫非你抓到过四少爷跟男人上床?”秦明月不服气的反驳。
“那……倒没有!”沈业民噎了一下,想想又不甘心:“可你看他那样儿……”
“呵,相爷有经天纬地之才,可大少爷却是个以貌取人的,大丈夫志在家国,而非外表,你连这都不懂么?”秦明月好不服输的反驳。
沈业民闻言,微微一愣,想他堂堂丞相府的大公子,居然被一个马奴怼得哑口无言,实在有些丢分,于是拉着身后的沈业肆道:“哼,我说不过你,不过阿肆,你向来足智多谋,你来说说。”
被拉到人前的沈业肆不言不语的看了看鹤迭,又看了看秦明月,不咸不淡的开口:“大哥难道没看出来,这小子其实是个女的?”
此言一出,沈业民眼珠子都快滚出来了:“什么女的?阿肆?你可不能帮着老四一起骗我!”说着,拉着秦明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番。
秦明月被沈业肆揭穿身份,本来还有些心虚,但是一看沈业民把自己翻来覆去像一件东西似的反复检查,又觉得心头不爽。
“她耳上有环痕!”沈业肆不急不缓的说道。
秦明月翻了个白眼,想不到他竟然是因为这个看出自己的身份的,想到梁山伯与祝英台里面的台词,于是学着唱道:“耳环痕有原因,二少爷何必起疑云,村里筹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
噗嗤!
这戏腔一出,在场的三人都愣了。
鹤迭眼神复杂,沈业民一脸震惊,沈业肆则像是在看一个二傻子!
“哟,一二三木头人呢!”不远处,一个紫衣男子由远及近,翻身下马,笑着调侃道。然而等他走进,看到秦明月长相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秦明月也笑不出来,因为她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以天香楼掌柜身份隐居同瑶镇的魏承渊!
此刻的魏承渊一袭紫衣,华贵无比,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还是那副自命风流的欠揍模样。
“阿渊,你来得正好,阿肆说这小子是个女的,你来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沈业民一拉拉过逐渐石化的魏承渊。
此刻的秦明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初她离开同瑶镇,没有去找魏承渊告别,依照这男人小肚鸡肠的性格,八成还记恨着呢,这会儿逮了机会,肯定会当众拆穿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