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叉腰转头问鹤迭:“哎不是,我为啥打他啊?”
秦明月喝断片了,关于这一点竟然想不起来了。
鹤迭慌乱的躲避着秦明月的眼神,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我怎么知道!”
说完,不等秦明月再想,一溜烟儿的跑出了房间。
不对劲,有问题!
秦明月虽然这样想,可奈何没有证据。
跑出去的鹤迭想到什么,又掉过头来:“忘了说了,昨晚我父亲找你有事,不过你喝醉了,我答应他一早带你过去呢。”
秦明月一听到沈之竹要见自己,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大厅里,沈之竹冷眼看着面前的秦明月,平静说道:“圣上将小太子送去北疆,让安南王带他历练,以后若能在军中立下功劳,在百姓心中也好有些威望,而赵翊被封为了北司神策军长史,留京任职,你与他的婚事便定在下月初八!”
怪不得自己会在赵府门前看到小太子,可圣上不是忌惮安南王吗?为什么会把小太子交给他带去军中,又为什么会把赵翊留下在京中任职?
难道真的是君心似海,等闲之人莫猜?
“赵翊知道我是你安插过去的棋子,他不会信任我的!”
闻言,沈之竹睥睨了秦明月一眼:“那你就想办法得到他的信任啊,女人要搞定一个男人还不简单!”
“呵!”秦明月不避不让的与沈之竹对视:“若轻轻松松就能被女人搞定的男人,相爷又何须如此忌惮!”
“你!”沈之竹被她气得不轻,抬手就想给她一个耳光,可想到马上就要到太后寿辰了,到时候的宫宴还得带她参加,于是便忍了下来:“你想活命,想要瑞夫人活命,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这个月的解药,你也别想要了!”
沈之竹的话刚落音,秦明月就感觉手臂一阵刺痛,她慌忙撩开衣袖,自己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烫伤的伤口,上面皮肉鲜红,隐隐带着腐烂之势。
这才想起,自从自己服下噬心毒到现在,刚好已经一个月了,一月到,毒性便准时发作,沈之竹所言不假。
沈之竹显然也看到了秦明月手上的伤口,轻笑出声:“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你这伤口的溃烂便会蔓延至全身,你自己选吧!”
秦明月咬牙忍着手臂上传来的刺痛,看着沈之竹的目光渐渐变得冷漠,可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好假意答应:“一切谨遵相爷吩咐!”
服下解药的秦明月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简直心惊。
古人的智慧还真是无穷啊,这么厉害的毒药,她在科技发达的现代居然都没见过。
等她伤好,回到鹤迭的小院儿,鹤迭正在院子里等她,看她面色苍白,关心的问:“怎么样?父亲跟你说什么了?”
秦明月走到石桌旁坐下,轻描淡写道:“没说什么,就说让我下月初八跟赵翊完婚。”
鹤迭一听:“这么急的吗?”
秦明月点点头,此刻距离下月初八不过半月的光景,中间还有太后寿辰要办,准备起来实在有些仓促。
“那……那你还在想着你那个夫君吗?”鹤迭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明月看着为自己担忧的鹤迭,思索着问道:“我觉得赵翊很有可能就是我那摔下悬崖的夫君,可他就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