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品是很多,可始终没有她要找的那块朱雀玉。
老秦发来语音:“月月啊,你画的那东西上面的图案是天水赵氏的家徽啊!”
天水赵氏,家徽?秦明月整个人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莫非消失的朱雀玉在赵家?
与此同时,正在洗澡的赵今年也听到了手机响,他扯了一张黑色的浴巾裹在腰间,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电话是他母亲打来的,五十多岁的林海棠保养得宜,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一件青蓝色绣花旗袍里,她靠在一楼大厅那张两米高的漆红屏风后面,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如玉洁白的手指间还夹了半截香烟。
在等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她背靠着屏风,闭着眼吞云吐雾。
“喂!”电话里,赵今年沉稳的声音传来。
林海棠立马站直了身体,轻声道:“我跟你爸要离婚了,对方找上门逼宫来了,你奶奶身体不好,你得空了,回来劝劝!”
赵今年不说话,却隐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细微的打砸声,应该是楼上传来的,瓷器砸在地板上发出来的。
半晌,赵今年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便干净利落的切断了电话。
赵今年穿好睡衣,走到阳台上想要透透气,可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他有些呼吸不畅,看看手表,夜里8点,还早,于是他又回去换了一身黑色正装,拿起车钥匙,转身下楼 去了。
S市到天水有六十多公里的路程,因为有一段山路,所以开车大概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红色超跑像一头野兽一样呼啸着驰骋在高速上,实乃少见之景象,秦明月按照导航一路杀过去,却在下了高速要上山的一条小道上跟一辆黑色轿车相撞!
完了,芭比扣了,秦明月怂萌怂萌的解下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给人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隔着车窗,秦明月又是道歉又是弯腰的。
然而,对方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赵今年那张欺霜赛雪的脸。
“是你?”秦明月欣喜若狂,这是什么好运气,这种情况下也能遇见赵今年,真乃缘分也!
赵今年下车,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都跟你说开车不要那么快,你怎么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忘了?你是在开车,不是在执行任务,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能出什么事?不就是挨着你的车屁股了吗?
秦明月敢想不敢说,因为暴怒中的赵今年就跟能引天雷似的,随时都能捻一个决把她给劈死!
过了半晌,赵今年训够了,这才板着脸问:“你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秦明月见她气消得差不多了,赶紧去自己车里开了一罐红牛给他,狗腿的回答道:“明阳山,赵家!”
赵今年一听,嘴角抽了抽,其实在他上午看到秦明月画的那个赵家家徽他就应该知道的,只不过草图上的朱雀玉,他的确是没在赵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