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翊说着,突然伸出手拉着秦明月一个转身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秦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弄晕了头,双手下意识的圈住了赵翊的脖子,光洁的脸蛋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硬实的胸口。
就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却让秦明月不争气的红了脸颊。
“放心吧,喜欢了你,我怎么还可能对别的女人动心?”赵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
而秦明月只感觉赵翊胸腔内一阵滚动,他的声音低沉如潺潺的流水,带着一股别样的诱惑力,她仰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了他长了些微胡渣的下颏,想来这些天在唐门,他都没能好好的刮过胡子。
秦明月伸手,轻轻抚上他的下巴,赵翊浑身一僵,任由这只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自己的下巴,一路摸索,最后捧着他的脸。
这样抱着的姿势不太方便,秦明月索性起身,直接跨坐在赵翊的腿上,殊不知这样无意的挑逗却更为致命,赵翊的呼吸也在那一瞬间急促起来。
秦明月捧着赵翊的脸,双手绕到后脑勺,替他摘下面具的带子,拿掉面具,手指沿着他的眉眼,鼻子,一路下滑,停在了他的薄唇边。
“赵翊,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呢?”秦明月看着赵翊的眼睛,轻声问道。
赵翊愣了一下:“以前我最大的愿望是替义父做事,回报他对我的知遇之恩。”
秦明月点点头,心中一种悲凉之感却在无限扩大:“那倘若你有一天发现你的义父其实是在骗你呢?他可能爱你,但更可能的不是对你有恩,而是对你有所亏欠呢?”
赵翊被秦明月的一番话说蒙了,轻轻捏住秦明月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问她:“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明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现在记忆还没恢复,自己若是把真相告诉他,爱人与他最信任的义父之间,他肯定会很纠结该相信谁吧?
算了,还是等他自己慢慢的去想起吧!
这样想着,秦明月摇摇头,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靠着他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世事无常,风云诡谲,我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赵翊轻轻抚摸着秦明月的后背,没有说话,他倒也能理解秦明月现在的心情,毕竟她现在嗓子坏了不说,就连自己原本的容貌都需要掩盖,不过放心,他不会让这种情况持续太久的,这次回去,他一定要扳倒沈之竹,替朝廷除去这颗毒瘤!
午夜,天地万物都归于沉寂,秦明月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潜入牢房,发现守牢的士兵都在打瞌睡,可牢笼的钥匙却挂在一个狱卒的腰间,秦明月试探着靠近,想要去解他腰间的钥匙,谁知道这狱卒竟然悠悠的睁开了眼。
秦明月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就要被发现,急忙拿出事先准备好,侵了蒙汗药的手帕捂住那狱卒的口鼻,那狱卒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昏迷了过去,秦明月赶紧趁机取下他腰间的钥匙,摸进大牢里。
狗蛋儿一直没睡,他是单独的一个牢房,秦明月试了几次,手抖得厉害,钥匙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动惊醒了隔壁牢房的小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