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出一些又蠢又恶心的声音。
简直不堪入目!丧心病狂!
徐衡宴瞬间收回目光,并捂住了谢姜的眼睛,一只胳膊将她拦腰抱起,迅速的离开了非礼之地。
几个同游到林中的少年,一抬眼就瞧见一个男子,半抱半搂着一个少年,从旁边草木丛中出来。
定睛一看那男子甚是眼熟。
“徐、徐……世子……”
很快就有人将徐衡宴认了出来,然后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徐世子抱着这个少年做什么?
虽然两人纠缠的姿势看不清少年的正脸,但仅仅一个侧颜就瞬间让人觉得众生普渡,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值得玩味。
有机灵的啊了一声,自以为领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况,赶紧拍拍身边的同伴,一行五六个人转过身就飞快地跑了!
这就是徐世子迟迟没有议亲的原因啊!
啊!真是太要命了!
他们竟然倒霉地撞破了徐世子的大秘密!
怎么办?
徐衡宴根本不关心不相干的人在异想天开的脑补些什么。
他现在只想把谢姜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哪来的这么多的好奇心!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看!
也不怕污了眼!
离开了老远徐衡宴才将人放下来,铁青着脸色拽着谢姜的胳膊走得飞快。
谢姜看着他,表情古怪,“阴、阴阳调和?”
徐衡宴:凸(艹皿艹 )!
“你们京城人民的生活真是太丰富多彩了!”谢姜一脸‘今天真是大开眼界’的表情感叹道。
徐衡宴噎得说不出话来,前有路宝邡披着人皮不干人事,今天又遇见有人龌龊至极,他想为京城人民洗白都开不了口。
“这么大把年纪了,他儿子都断奶了吧,他居然还没断奶。”谢姜啧啧称奇。
“自古以来就是膏梁之地多出败类。”徐衡宴狠狠瞪她,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两个字!
明知今天西桦山上游人众多,虽然这片林子比较幽静,但也时不时有人经过,那人居然还如此恬不知耻!
徐衡宴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厌恶和鄙夷。
“刚刚那个人你是不是认识?看样子不像是一时兴起,长久保有这种龌龊癖好,怎么也应该风声传出来。”从古至今哪个群众不爱吃瓜?尤其是沾着点颜色的瓜。
什么看样子!看到什么样子了!还不赶紧忘掉!不怕脏眼睛!
“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徐衡奕。”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都是些腌臜事,你也不怕污了耳朵。”
徐衡宴只希望她能早点把刚才的一幕忘掉,回头去向徐衡奕打听岂不是又要重复一遍?顺带还污了徐衡奕的耳朵。
“想看看你们京城子弟到底能有多无耻。”
“……”徐衡宴无语,“这种人毕竟少数,你就不能打听点好的。”
“还少?我才来京城多少时日,就遇上了两个,就这频率你跟我说少数?”
徐衡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人大约是兴顺伯朱家的,只是隐隐约约听过一耳朵,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徐衡宴一脸抗拒,就差脑门上刻着——求不要再问了。
“兴顺伯?又是勋爵子弟,大予开国才多少年,勋爵子弟就堕落成这样了?”
甭说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了,就连当今修仙的这位陛下,都曾经是在马背上成长起来的。
不过区区几十年,大予也并未真正安定下来,勋爵子弟就这副德行。
也是当今陛下带的好头,他可以修仙问道不理朝政,旁人自然也可以尽情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