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安排你。”
“你该忙什么忙什么,不用管我,你做事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等着。”
早点把在宁河要做的事情做完也好早点回京。
“这么贤良?”
易砚亘瞟她一眼,读书不多,就不要乱用词。
春光明媚最适宜郊游,谢姜领着易砚亘到了乡野之间,还顺便到玻璃厂转了转。
厂房才刚开始建造,四下里就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除了田康太等人,还有许多在附近刚招来的工人。
易砚亘指着从山上挖的石头,“这些就是制造玻璃的原材料?”
谢姜点头道:“对。”
田康太远远瞧见了谢姜,捂着头上的帽子跑了过来。
易砚亘见谢姜有事,就自己走开到处看了看。
没多久谢姜就朝他走了过来,“筹备阶段没什么好看的,咱们去那边河里划竹排玩吧。”
易砚亘没意见。
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行。
他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是她的。
到了河边。
易砚亘看着新扎不久的竹排,和何姑姑准备好的钓竿,还有人熟门熟路的架起炉子。
“你之前就来玩过?”
谢姜脸上写满理所当然,“就那么一个小厂子,难道还要我事必躬亲?”
易砚亘无言以对。
所以说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忙,就是忙着出来享受春光的?
两人上了竹排,何姑姑迟疑开口,“需要我跟着吗?”
万一公子想跟易世子,在竹排上发生点什么,她难道要跳河回避?
谢姜去看易砚亘。
易砚亘没懂。
谢姜叹了口气,“跟着侍候吧。”
她自己一万个期待有什么用易砚亘不会就范的,还是暂且先歇了这门心思吧。
一时半会儿吃不了肉,偶尔喝点汤也还行吧。
何姑姑愁眉苦脸,止不住的担忧。
她还能活着回到岸上吗?
公子这会儿表示她会克制,但这种事情哪里做得了准?
公子以前的私生活是挺检点,可那会儿公子年纪也还小呀。
如今到了大予公子仿佛是开了窍,要不是易世子和徐世子男德修得太好,公子这会儿都有了两个暖被窝的。
这才多久就两个。
能清心寡欲心无杂念才有鬼。
易砚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手心痒得想摁住她一顿揍!
看看她在下人眼里是个什么形象!
何姑姑视死如归上了竹筏,安安静静候在一旁,努力将存在感降到最低。
谢姜和易砚亘一人握着一根钓竿,悠然的坐在竹筏上顺水而下,浏览着河岸两侧惬意的田园风光。
很快谢姜就坐不住了,将钓竿换了个方向,自己趴在易砚亘腿上。
何姑姑听到动静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就知道!
如此这般春光无限好,又对着易世子那么一张脸,公子怎么可能忍得住!
所以她是跳河呢,还是就这么装死?
何姑姑提心吊胆等了很久。
谁知竟没有后续了。
两人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公子也只嘴上占了易世子几句便宜。
易砚亘钓上来两条鱼。
何姑姑过去取了一条剖干净了,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炉子上煮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