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夏泽世和徐衡奕的邀约,谢姜折回了雅间。
徐衡奕习惯性地跟到门口,瞧见了立在门前,犹如门神似的问枫和山柏,犹豫徘徊了一下,最后与夏泽世一起离开了。
徐衡奕一步三回头,谢姜那个没良心的,说丢下他们就丢下,一点也没有舍不得!
“唉。”
徐衡奕也不想回自家雅间了,趴在围栏上无精打采地叹气。
夏泽世看一眼台上,还在竞拍的玻璃品,心里止不住的突突。
“谢公子在宁河待不久的,等玻璃厂的运转走上正轨,谢公子迟早还是要回京。”
“没有谢姜的日子好无趣呀。”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
以前不认识谢姜的时候,他哪天不是开开心心的?人一旦养成习惯真可怕。
夏泽世好笑的看着他,“谁刚才气得头顶冒烟,大骂谢公子没人性的?”
徐衡奕一想可不是吗,他整天惦记那种混蛋为哪般,“谢姜肯定给我下毒了!”
“其实你是羡慕谢公子,活得随心所欲吧?”夏泽世也有些羡慕。
谁不羡慕!
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
“我想跟谢姜去宁河种红薯。”
“跟着谢公子,固然每天都能多姿多彩,可也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你能受得了?”
“我、我可以吧……”
谢姜回到雅间就发现易砚亘竟然在自斟自饮。
酒水是早就放在桌上的,多半是阑梦特意备下的,以为她能够灌醉易砚亘,今夜在这里成就美事。
阑梦想太多了。
易砚亘这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恨不能裹起来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推倒轻易就范呢?
所以他突然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
谢姜盯着他看了看,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易砚亘暗暗苦笑。
他心情如何她还要靠猜。
她当真半分也未曾将他放在心里过。
他也就剩下一副皮囊能取悦她。
易砚亘放下酒盅,他还不至于借酒浇愁,只是觉得心中有些苦涩,喝口酒压一压。
“不开心?”
“没有。”
“那你这是?”
“百无聊赖消磨一下时间,谢公子大忙人也没空作陪。”
“我这不是一脱身,马上就想到你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谢姜看向桌上的酒壶。
易砚亘微笑摇头,“你就在我眼前,酒已经没有意义。”
谢姜只得收回手,意味深长看着他,“你是在撩我吗?”
易砚亘道:“真情实感。”
谢姜往他腿上一骑,捧着他的脑袋,“咱们加深加深感情?”
“就一下,不要耽误我竞拍。”
易砚亘喟叹一声,许久未见朝思暮想,就怕一发不可收拾。
谢姜直接咬了一口,让他继续吊着她!
“你坐这儿一晚上了,你拍什么了?”还不要耽误他竞拍!
易砚亘痛得直吸气,就一会儿的功夫,嘴唇就肿了起来。
“坐了一晚上足可见我的诚意。”
“你想要那把剑?”
今晚摧山宗拿出的三把竞拍的武器,只有一把长剑,谢姜想起了上次看他舞剑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