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受伤了?”
良久,易砚亘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好像听到她喊疼。
谢姜痛苦的皱着小脸,“长身体呀,最近势头有点猛,我还得天天绑着它们,它们莫不是受了委屈,然后故意报复我吧,疼得要死。”
易砚亘只觉得手中的小可爱越来越烫,他手臂上青筋暴起几乎快要握不住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知不知道他……
但他为什么要松手,他自家养的小可爱,他为什么不能碰。
更何况看她的样子是真疼。
“你、以后别绑太紧,松一些。”
勒坏了最后受罪的还不是她自己。
不管出于什么考虑总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易砚亘试图安抚一下他家小可爱,但毕竟手艺比较生疏寻常,隔着若有似无的衣物轻轻揉了揉,谢姜就疼得直拍他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易砚亘你的手!怎么那么重!”
谢姜抓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硬得跟钢铁浇灌的一样,嫌弃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去,不许他的手再碰她一下。
本来听她叫得那么惨,易砚亘还有些心虚,但是她那嫌弃的口吻,又让他心里不舒服。
“谁的手不重?你倒是说说看?”
徐衡宴的手,是她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虽然最近种地粗糙了些,但是……
“没谁,没谁。”
易砚亘的眼瞬间冷了,“徐衡宴的手不重?”
谢姜本来就疼得有些暴躁,听了他的话顿时跳起来,“易砚亘你是不是有毛病!大晚上来我这阴阳怪气!”
她敢说刚刚那一瞬间她脑子里想的不是徐衡宴!
他阴阳怪气!
易砚亘一把将谢姜拉回来,手脚并用压在软榻上,也不管小可爱是不是自家的了,铁一般的手掌一把握住,在她的惊呼声中一顿揉捏。
她还有闲心去想徐衡宴!
他就在她眼前她还有闲心去想徐衡宴!
“啊啊啊啊啊啊易砚亘你非要这么作死是不是!易砚亘你今天晚上是不是不打算走出这间房!”
难不成他天真的以为男女之间的胜负靠得是力量悬殊吗?
压住她就以为能为所欲为是吧!
那她倒要看看最后能够为所欲为的是谁!
易砚亘能怕了她这点威胁!
到底是谁在作死!
他今晚就不走出这间房怎么了,“你先跟我好好说说谁的手不重?!”
何姑姑一听到里面的动静,就领着院中服侍的人避开。
虽然她家公子似乎叫得挺惨的,仿佛是易世子占了上风,但这一夜不是才刚刚开始么。
在易世子面前,她家公子怎会输?
卧房里的两人你来我往,从软榻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下打到了床上。
仿佛不知疲倦。
第二天一早易砚亘从房间里出来,何姑姑还特意打量了一番,易世子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发飘。
昨晚几乎闹了一整夜,脚下发飘才是正常的。
何姑姑看易砚亘顺眼了点,脸上也带了几分满意的笑容,看这模样昨夜公子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