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几天安生了不少。
经过几天的治疗,将军夫人恢复还算不错,已经可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了。
这日,用了午膳,柳晗月便在自己的屋里研究药方。
毒理药理,她是懂,可这切脉诊脉她还是外行。
拿着写下的药方正琢磨,百里寒怒气冲冲地进去,揪住柳晗月的肩膀就把她拎了起来。
“你干嘛?!”
柳晗月一头雾水,不悦地瞅着他盛怒的脸。
回想了下,这几天,她也没得罪他啊,面也没见几次。
这是抽的哪门子疯,难不成还吃错药了?
“你在母亲面前说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百里寒冰渣子般的话,劈头盖脸地就砸了过去。
柳晗月更迷茫了,秀眉不禁蹙起。
“我什么都没说,真是莫名其妙!”
没好气地一甩胳膊,她将百里寒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挪开,自顾坐下,拿起桌上的药方看起来,懒得搭理他。
她的态度,在百里寒的眼里就是默认,心虚了。
做了错事居然还在那里无动于衷,到底是柳相的嫡女,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百里寒一把扯走她手里的药方,重重拍在桌上。
“柳晗月,我警告你,你要是在母亲那里再说馨儿一句不是,你就从这个府里滚出去!”
“你存心找茬是不是?谁有空管你那什么馨儿,绿儿,花儿的,我很空吗,我很闲吗,我忙着治病研药,哪有空嚼舌根!”
柳晗月也怒了,她尽心尽力地给他母亲治病,日思夜想的怎么让她快点好,眼前这个男人还吃饱撑的来找茬。
气得她再也坐不住了,蹭得起身,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他的下巴。
她捂着脑袋,表情痛苦,见百里寒吃痛摸着自己的下巴,心里不禁觉得解气。
百里寒以为她是故意的,眼底划过惊诧,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还能如此凶悍。
他怒火更盛,握紧的拳头抬起。
这时,阮嬷嬷快步走进来。
“少将军,夫人请少夫人过去。”
百里寒抬到半空的手臂放下,咬牙切齿地瞪着柳晗月。
“在母亲面前,注意你的言辞!”
“我怎么不注意言辞了,我到底说什么了?!”
柳晗月气得直喘气,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百里寒见她问得理智气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就要拎柳晗月的后脖领。
杵在那里的阮嬷嬷赶紧上前,抓住百里寒的胳膊,将其掰回去。
“少将军,少夫人什么都没说。”
“嬷嬷你别帮她说话,母亲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温少夫人的事,奴婢看见了告诉的夫人,夫人好些了,想起前几日被少夫人捉弄的时候,心里不舒坦,就跟你说少夫人时常在耳边说温少夫人的不是。”
阮嬷嬷笑着解释,拍了拍百里寒的肩,示意他不要生气。
百里寒顿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本来是兴师问罪,结果却是冤枉了人家,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柳晗月也是一怔,心里无奈苦笑,原来是老太太给她摆了一道。
“嬷嬷,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