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也是要陪夫人的。”

这话柳晗月听得微微一怔，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刚好她要去买衣服，带上他也行。

两人出门，百里寒前后看了看，居然没见百里彦。

看到他眼里的疑惑，柳晗月淡淡一笑。

“一早，彦姐姐和夫人出去了。”

那不是就剩下他们二人世界了吗，百里寒这心底有些高兴，面上却没有表露，和柳晗月一同上车后，朝着人间月而去。

“你们这卖的是什么衣服啊，这后背都没缝上，还有这袖子，裙摆也太短了！你们这分明就是败坏风气！”

刚到人间月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有些耳熟。

柳晗月和百里寒对视一眼，忙走进去，就见将军夫人拿着一件银灰色的汉元素改良裙和方玉说教。

“夫人，这是春款裙，您手上的是内裙，还有一个外披呢！”

“那内里的衣服，也不能这么偷工减料啊！”

将军夫人说得义正言辞，看方玉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不满。

“母亲，这里的衣服都这么设计的，馨儿觉得有外披呢，没什么关系。”

“什么没关系，你看那外披了吗，那能遮得住吗，再说了，天气热我要是想脱外披呢！”

“温小妾，你故意的吧，给我娘挑这种衣服，这衣服可不是给她设计的！”

百里彦不满地瞪着温雅馨，他本来是要带将军夫人上楼去挑的，可温雅馨非得在楼下挑，怎么看都是故意的。

“闭嘴！你平常难道和柳晗月都穿这样的衣服？！”

将军夫人怒斥一声，冷眸瞟向百里彦，要不是今天过来看到了，她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外面都搞些什么呢！

见将军夫人呵斥百里彦，温雅馨的眼底不着痕迹地透出笑意。

“不同的衣服，针对的是不同人的需要，夫人，您手里这件，确实不适合，这批款是为怡红院、醉红楼等姑娘设计的。”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们，柳晗月笑意盈盈上前，意味深长地打量温雅馨一眼。

“妹妹你不是来过吗，难道方掌柜没有和你说吗？还是说，你觉得夫人只适合这样的衣服？”

“姐姐，你们怎么来了，馨儿不是这个意思，馨儿真的不知道。”

“温少夫人可真是健忘，您上次来的时候，不是在楼上挑了好一阵，还问小的为何楼上和楼下的衣服不一样吗？”

温雅馨的话音还未落，方玉不解的目光就看了过去，温雅馨咬着嘴唇，面色难看下去。

“馨儿……馨儿这不是忘了嘛，母亲，馨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娘，我们去楼上看看。”

不等将军夫人开口，百里彦拉着她就往上走，还不忘狠狠瞪温雅馨一眼。

柳晗月和百里寒对视一眼，也跟着上楼，方玉赶紧跑到前面引路，留下温雅馨站在原地，里外不是人，气得直跺脚。

到了楼上，将军夫人眼前一亮，这里挂的衣服低调奢华，素净雅致，和楼下全然不是一个风格。

“娘，你要看上什么，就和方玉说，她会带你去试的！”

“将军夫人尽管吩咐。”

方玉恭敬地上前，站在将军夫人身边，候命。

将军夫人看她的眼神缓和许多，微微点头，细细挑了起来，百里彦悄悄溜到柳晗月身边，凑近她耳边小声嘀咕。

“小月，你可来得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