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姐，长姐的意思，这养颜霜是她店里的，那回春堂不就是她的吗？”
“就她那样，一个傻子，就好了两年，怎么有能力经营这么大店？”
柳晗妘仍旧嗤之以鼻，但已经捡起了之前打翻在地的养颜霜，打开挖了一点涂在手上。
沁人心脾的玫瑰香一下就俘获了她的心，那没出息的样子落在丞相夫人眼底，无奈之余更是多了几分忌惮。
正要谴他们回去，丞相急急忙忙赶过来，众人起身行礼。
丞相随意摆了摆手，来回看了一圈。
“月儿呢？”
“爹，你怎么一来就找她？”
柳晗妘不满地撅起嘴，却被丞相嫌弃地瞪上一眼，张嘴就要指责。
还是丞相夫人嘴快，抢过话茬。
“月儿过来留下礼就走了，这会儿应该在老太太那里，老爷，你找她什么事啊？”
“也没什么，刚刚我去东宫，从太子妃那里得知，月儿经营了不少产业，就想找她确认一下。”
闻言，柳文潇来了精神，立刻追问。
“爹，你是说，惠民医馆和回春堂都是长姐的？”
“不止呢，还有人间月，柳州的分店。不仅如此，好些地方上的官吏，都想她把分店开过去。”
“长姐也太厉害了吧，要不是这么多年一直痴傻，我们相府说不定早就更上一层楼了！”
柳文潇毫不掩饰地夸赞，就好像是无情地巴掌打在柳晗妘脸上。
一看差距拉出那么多，柳晗妘心里嫉妒，也压根不相信柳晗月能有如此成就。
“爹，你是不是搞错了，柳晗月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小的时候就聪明伶俐，要不是得了病傻了，也不至于变成之前那样！别一口一个柳晗月的，她是你长姐！好好跟她学着点！”
“爹……我……”
柳晗妘被呛得说不话来，气到直跺脚，但丞相根本就不想多看她一眼，交代了夫人几句转身去找柳晗月了。
等柳文潇也走了，柳晗妘可怜巴巴地看向丞相夫人。
“娘……如今爹爹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还有脸问，你看看你，最近干的都是什么事，要是再这下去，你的下场比傻了的柳晗月好不了多少！”
“娘，怎么连你也……”
“好了！回去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丞相夫人冷声下令，柳晗妘也不敢再多言，鼓着腮帮气呼呼地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丞相夫人无奈至极，旁边伺候的严嬷嬷忙上前安慰。
“夫人，别闹心，二小姐只是玩心大，等她明白过来，上进了，不会比大小姐差的。”
“哎……可是她何时才能有点上进心啊。对了，常嬷嬷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夫人放心，已经找到她的所在了，很快就能得手。”
常嬷嬷凑过去，小声汇报。
丞相夫人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那双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眼底，透出无尽的阴冷。
随即，她又小声吩咐严嬷嬷，如今的柳晗月风生水起，她不得不早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