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百里寒此生此世,只与阿月你白头偕老!”
说着,百里寒高兴地将柳晗月揽进怀里,抱住她的腰,在院子里旋转,红色的裙摆,翩然而起。
“不行,我头晕了,快停下,放我下来……”
柳晗月紧紧抱着他,声音都有些颤抖,百里寒停下的时候,脚步虚浮,直接栽进他的怀里。
被他一把抱起,转身进屋,挨着喜床坐下,这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
或许是关上了门,屋子里有点热,柳晗月不敢多看百里寒,目光飘动到桌子边摆着的酒壶上,金光闪闪的,有些晃眼。
百里寒也觉得有点不适应,察觉她的目光,这酒可是调节气氛的好东西,便起身端起酒壶,往杯子里倒。
正当他放下酒壶,端起就被转身的时候,柳晗月的身影悠悠响起。
“这酒杯,是金子做的?”
所以,她刚才盯着就被,是在想这件事?百里寒一怔,看柳晗月的眼神有点郁闷。
见他不答,柳晗月起身走过去,拿起酒壶仔细地翻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是镀金的,做得倒是精细。”
无奈,百里寒只能将酒杯放下,把这不解风情的女人拉到怀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
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可不能被一个酒壶抢了风头,柳晗月也得好好看看他!
可这一抱,有点灼热的气氛,散出暧昧的香甜,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逐渐剥夺他的理智。
柳晗月也在打量他,那帅气的脸庞,在烛光下,敛去了不少冷厉,透出丝丝柔情。
就那么看着,她慢慢环上他的脖子,借力起身,在他的嘴角落下浅浅一吻。
正当她收回的时候,后脑勺被百里寒的手掌拖住,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回亲了过去,两人便相拥着再也没有分开,直至夜色深沉。
远远望去,陶然苑就好像是伫立在将军府的一朵红色玫瑰,开得正艳。
那抹红,被站在小楼是的温雅馨尽收眼底,就像心头滴出的血,无尽的怒火在她的眼底打转。
突然,她猛地起身,将茶几上摆的茶水和点心全部推倒在地。
“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柳晗月,他可以为了她花那么多的心思,为什么?!……”
望着一地的狼藉,她愤怒的哭喊,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不偏不倚,撑着地面的手摁在了碎裂的瓷片上,她都没觉得疼,只有泪水肆意的往下流。
听到动静,听雨快步赶来,看到屋里的一幕,吓得面色苍白。
缓过神来,她赶紧跑进去扶起温雅馨。
“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木讷地抬起眼,温雅馨艰难地挤出一抹笑,在丫鬟面前,她还得保持一点尊严。
瞧见她衣服脏了,手还破了皮,听雨赶紧扶着她回房,赶紧找药给她,给她处理伤口时才发现,瓷片嵌进了手掌。
“少夫人,奴婢去请大夫!”
“不用,去把镊子拿过来。”
稍微回神,温雅馨淡淡地吩咐听雨,随后忍着疼,用镊子夹出瓷片,用酒清洗伤口,随后抹药包扎。
换下弄脏的衣服,她恢复往常,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听雨,去把腊梅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