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兰宸抬起头看着她,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良久,他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是唯一疼爱的。”
她很快递上一句:“那叶心心呢?”
“她与你不同。”
说完,他先落子了。百里蓁蓁微微皱眉,而后也开始下棋。她与我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你爱她有多深,才会包容她杀死孩子的罪过?端木兰宸,我是你的唯一,因为她死了。只有她死了,我才能成为你的唯一。
“不准我敷衍,可你这样心不在焉又怎么说?”他落下一子,百里蓁蓁回过神,看了一眼棋盘,她已经输了。
百里蓁蓁妩媚一笑,满眼含情地说道:“这局不算,再来一盘。”
“不行,说好一盘。”
端木兰宸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抱过来往床上走。百里蓁蓁咯咯地笑着,小手紧抱着他,亲吻着他的脸颊。
做过之后,他轻抚着她的肌肤,光洁而弹性十足:“中院的怎么那么多的奴才看守仙鹤?出乱子了吗?”
“嗯,仙鹤的蛋碎了一个,两只仙鹤都显得情绪激动,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没了孩子,当父母的都会痛心疾首。不论是人还是畜生。”
端木兰宸,你是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她转过身看着他,他似乎若有所思地看她,他那样的聪明,心理面一定很不痛快吧?
“我叫奴才们明早将它们送走,免得它们触景伤情。”
说完,她伸出小手摸着他的脸颊,幽幽地说道:“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看到心碎的它们,我总也想起玄穹。”
露国,对雪国宣战了。他们夜袭边境小城,却没想到那里早已经埋伏了人马。两国对峙在边界线上,露国那边偷袭不成一定很呕血,因为雪国早就有了准备。
开战,证明露国皇帝已死,也证明露国已经知道杀死皇帝的凶手就是雪国。而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在皇帝死去的当日,葬在皇陵中雪国的皇长子之墓空了。
端木兰宸为什么要暗杀露国皇帝,却又叫露国知道凶手是谁而对雪国开战?仅仅为了一个战争的理由,肯定说不通。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百里蓁蓁得到了恩许,乘坐马车朝着皇陵驶去。皇妃明黄顶盖的马车,被侍卫大军拥簇着。百里蓁蓁坐在其中,神色显得黯然。她要去看儿子了,她的玄煜,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祖国,葬在祖先的坟墓中。
百里蓁蓁想到这里,不禁又抬起双眸。不对,端木兰宸并非先帝的骨肉,那些祖先,其实与他们并无关系。只不过他们都还姓端木,都还是雪国的皇族。
在那个皇陵中,只有一个是玄煜真正的亲人,那就是端木兰宸的生母。
轻叹一声,百里蓁蓁看着垂下的窗帘,因为天气热,窗帘用着几层黄纱,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隐约看到外面。
道路早就被封锁,两边都有侍卫把手,他们阻挡了围观的百姓,而那些百姓则是抻着脖子,想着能不能见到传说中武妃的模样。
露国,对雪国宣战了。他们夜袭边境小城,却没想到那里早已经埋伏了人马。两国对峙在边界线上,露国那边偷袭不成一定很呕血,因为雪国早就有了准备。
开战,证明露国皇帝已死,也证明露国已经知道杀死皇帝的凶手就是雪国。而之所以能知道,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在皇帝死去的当日,葬在皇陵中雪国的皇长子之墓空了。
端木兰宸为什么要暗杀露国皇帝,却又叫露国知道凶手是谁而对雪国开战?仅仅为了一个战争的理由,肯定说不通。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百里蓁蓁得到了恩许,乘坐马车朝着皇陵驶去。皇妃明黄顶盖的马车,被侍卫大军拥簇着。百里蓁蓁坐在其中,神色显得黯然。她要去看儿子了,她的玄煜,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祖国,葬在祖先的坟墓中。
百里蓁蓁想到这里,不禁又抬起双眸。不对,端木兰宸并非先帝的骨肉,那些祖先,其实与他们并无关系。只不过他们都还姓端木,都还是雪国的皇族。
在那个皇陵中,只有一个是玄煜真正的亲人,那就是端木兰宸的生母。
轻叹一声,百里蓁蓁看着垂下的窗帘,因为天气热,窗帘用着几层黄纱,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隐约看到外面。
道路早就被封锁,两边都有侍卫把手,他们阻挡了围观的百姓,而那些百姓则是抻着脖子,想着能不能见到传说中武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