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
柳大夫人那么拦着都没能拦住,于是扶着自己的女儿,这才又道,“冬至那丫头说,若倾这有能让脸上的伤迅速好的药膏,这不是,舞媚这孩子着急,女孩子总是对自己的脸格外爱惜,可谁知道那药膏擦上去之后,不但没有好,反倒是更加溃烂了!”
经过柳大夫人的解释,似乎是再告诉众人,杜若倾给杜舞媚的药膏不但没有用,还加重了她脸上的伤。
让杜舞媚一个形象疯癫的女人转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杜若倾看了一眼委屈的杜舞媚,道,“药膏?什么药膏?我何曾让冬至给你药膏了?”
杜舞媚见杜若倾不承认,这才拉住了躲在最后的冬至,道,“冬至,你来说!”
冬至是柳大夫人从小培养的心腹,再加上她母亲也都是梧桐苑的老人,自然是向着柳大夫人。
只见她缓缓上前,对着杜若倾,道,“大小姐,不是您拉着奴婢的手,说二小姐现在脸上出现了问题,说您这个药膏很好用吗?”
冬至说的很认真,当着众人的面,杜若倾变成了一个要残害自己妹妹的坏女人。
杜舞媚一边哭一边道,“大姐姐,您为何要如此的害我?难道就因为八皇子吗?可是我跟八皇子情投意合,您不是也说了吗?您为何还要毁我的容貌?”
一边哭诉着,一边委屈着,柳大夫人这边也伤心的默默流泪,将自己的女儿搂在了怀里。
“若倾,舞媚说的可是真的?”
杜相爷虽然是问着杜若倾,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自然是相信了杜舞媚跟柳大夫人的话。
杜若倾双眼含泪,委屈的不得了。
八皇子此刻倒是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明羽堂,上前开了口,道,“杜相,本来,这是您的家事,但依照本世子看来,杜大小姐应该不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明羽堂说完,沈老夫人也开了口。
她被沈年年搀扶着,道,“若倾,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沈老夫人的问话,杜若倾这才开口,道,“祖母,孙女真的不知道什么药膏啊,冬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见杜若倾不承认,冬至也知道,今日之后,她便再也不能回到风华阁了。
于是,咬死了杜若倾,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在了地上,对杜相发誓,道,“相爷,的确是大小姐让奴婢将药膏给了二小姐,还说,说她之前脸上的伤,就是这个药膏治好的,奴婢以为大小姐对二小姐姐妹情深,才会将药膏给了二小姐,却不曾想,大小姐您如此的狼子野心,原来,您是想害了二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