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欧阳胜也过桌向阿克隆他们敬酒。
寨主阿克隆对欧阳胜说:“客官哪里人氏?做何生意发财?”
欧阳胜说:“只是陪东家采购一些草药。大爷你是——?”
先过桌敬酒的家丁说:“这是我们寨主。”
欧阳胜说:“失敬失敬!原来是寨主到来。让我先敬寨主一杯,然后敬各位爷。”欧阳胜连敬两倍,然后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林俊山听到是托姆寨寨主,就拿着酒主动走过桌,对阿克隆说:“我敬寨主一杯。刚才不知寨主到来,有失礼之处请于原谅!”
阿克隆说:“无事,无事。我也是看雨将下来,过来看看。来,我们都饮一杯。”
两人饮一杯后,阿克隆问:“这位少爷,何称呼?家住哪里?”
林俊山说:“我叫林俊山。家住晋国京城。今天购药路过贵处,天晚将近下雨,故在此投宿。失礼之处,请于海涵。”
阿克隆说:“我就是阿克隆。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找我。”
林俊山说:“多谢寨主关照。我们住一夜就走了。”
阿克隆说:“看天气吧!我看这几天会下雨。你们的货物不可以淋雨。”
林俊山说:“如果天要留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两人说话,饮酒,看来甚是投缘。不知情者,还以为他们是老朋友。
突然,林俊山故意再问:“寨主,不知寨主尊姓大名?”
阿克隆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叫阿克隆。”就这一愣,林俊山已经觉得这个阿克隆不是什么善良之辈,随提起警惕之心。
再吃了一些时间,阿克隆说:“林大爷,你们慢慢用。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林俊山礼貌地说:“寨主走好!”
阿克隆离开一刻后,阿里玛进来,手端着一大碗肉汤,另一个伙计端来一大盘菜肴。说:“客官,这是老板送的。有什么需要,请吩咐。”
当方德武要去舀肉汤时,林俊山胸前的“善叶”仙草无故而动。林俊山下意识地拿出来看,“善叶”闪光两次。
林俊山见状,随觉奇怪,立即用手势止住方德武。
出外历练过的人都是极其敏感的,方德武便停止舀汤,汤匙停在空中,看着林俊山。
欧阳胜立即用银针插进汤里,银针发黑!有毒!极毒!
方德武顺势假装酒醉站不稳把肉汤弄倒。他们相互默契的这些动作,就在一瞬间。
在外面偷看的阿里玛根本就没有发现。
林俊山说:“你醉了,别再喝酒了。”
方德武假装酒醉口吃,说:“你才醉呢!我没醉!是你自己醉,醉,醉。我要再喝酒。”
欧阳胜说:“算了。别再吃了!累死啦!”林俊山也说:“不吃就不吃。回去了。”三人不动声色地回到客房。
四个车夫见雇主离开,也不好意思再贪杯贪吃,也离开餐厅。
方德武小声说:“好险啊!差一点丢了生命。”
林俊山说:“幸好‘善叶’自己动起来!并且会发光。”
欧阳胜问:“如此怎办?我看客栈老板既然见财起歹心,不会就此罢休的。”
方德武说:“这几个贼人,必定偷看我们的药材。想杀人劫货!我们去把他们全杀了省事。”
林俊山说:“不可!杀了他们,我们就死定了。我观察那个阿克隆寨主心里有鬼。弄不好就是他指使的。在他的地头里,我们千万小心!
如今,假装不知情,轮流睡觉。时刻注视马车上的药物。”
方德武说:“东家,你先睡下。我去与马一起睡。”
林俊山说:“你如果去和马一起睡,就等于打草惊蛇。不如,你坐在窗门后,观察观察。”随手把善草拿出来,一人一支含在口里。
约至丑时,阿里玛蹑手蹑脚到客房门边,用口从窗户吹进毒烟。这理所当然是江湖上害人的迷魂烟。
阿里玛离去,对阿克隆说:“寨主,搞定。”阿克隆手一挥,四个家丁跟着进客栈,各持短刀迅速到林俊山三人住的客房,推开门,摸到床边,用力朝被窝里的人连续刺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