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山说:“小英,这全是一场误会。望你给你家小姐宽慰宽慰。我先去安置朱诗琴一下,人家初来乍到,可不能冷落了她。”
司马小英说:“好吧!你就去啦!可要快回来呀!”
林俊山说:“好的。”快步走到单红云房间。这时,单红云已经煮上茶水在招待朱诗琴,两个女人都脸上带笑。林俊山见此,心里略有所宽慰。
单红云见林俊山到来,微笑地说:“俊山哥,喝点茶水。旅途劳困,先解解渴。”这个单红云毕竟是公共场所出来的,她跟林俊山成婚多少年了,还是一直叫他“俊山哥”。这既是一种爱,也是一种贤,又是一种敬重,还是一种依靠,更是一种深情不变的体现。
林俊山连续喝了几杯茶水后,才手指单红云,对朱诗琴说:“这是我的姨太太,单红云。以后,她就是你的姐姐。你有事可找她,她是这家的老熟人了。”又对单红云说:“她叫朱诗琴,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双亲亡故,所以就来我们家住了。”
单红云说:“俊山哥放心,我会照顾好诗琴小妹的。”过了一会儿问:“雪诗姐那边的事怎样啊?不会不高兴吧!”
林俊山说:“我正为此时着急。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她。看来这次她误会至极了。”
单红云说:“好吧!我找机会给她说说。”
林俊山说:“谢谢阿云!”再喝几杯茶水,他起身说:“诗琴就由你照顾着。我去雪诗那边。”就走出去。
林俊山到了司马雪诗的房间,见她睡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上面蚊帐。林俊山说:“雪诗,雪诗。那个小女子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她是家破人亡,我就只好把她带回来了。”司马雪诗还是不搭话。
林俊山又说:“我收到你的信,就想赶回来。可是,诗琴的家也恰在这个时候出事。”
这时,司马雪诗倒是说话了:“我已经看到了,何必解析!诗琴诗琴,叫的亲热,应该早就混在一起了。既然带来了,就让她当正室嘛。”女人啊!有时是好好的,又是那么好的,可是,一旦妒忌之火上升,那就什么都难于理喻了。
像司马雪诗这样善良,宽宏,有知识的女人也如此不可理喻。
当然,也难怪司马雪诗,她对林俊山的付出太大太多了。这样,突然来了一个年轻美丽的姨太太,确实说不过去。
林俊山说:“这次,你真是误会了。”
司马雪诗说:“人都带回家了,还误会吗?”
林俊山说:“如果你不高兴,我就不娶她。把她安置在外面。可好?”
司马雪诗说:“你又要再一次金屋藏娇吗?”突然哭起了她的父亲来:“父亲呀!你走得太早了!”
林俊山真是心慌了,他意识到司马雪诗哭起父亲来,明显就是责怪自己忘恩背义,继承她司马家的家业,当了大东家,如今不管司马雪诗,不怕司马世家了。
他只得继续说:“雪诗,这次你真是误会我了。朱诗琴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当然,事后我也帮了她。”
司马雪诗说:“你走吧!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马小英也说:“姑爷,你还是先走吧!”
林俊山只得出了司马雪诗的房间。
从此,司马雪诗病更重了,每日只有中午时吃一点粥,司马小英熬给吃的药,有时也没有吃。挨过了春节,再挨过了元宵。司马雪诗在正月十六日逝世。死前恨恨地说:“我后世再也不跟林俊山做夫妻了!他欠我的,我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