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香娥说:“还有一个事,你们也评评。那就是阿梅带来跟老唐生活的这个男孩子,考上了大学,还是重点大学。而跟阿梅前夫的那个男孩子,则不律不术,不会读书,连小学都没有读毕业,打工也不成打工,整天游手好闲。人们说老唐是大学生、老革命,在他的影响下,跟他生活的这个孩子就能成才。你们说有没有理由?”
贾君逸说:“当然有理由。家庭的大人的生活习惯、见识、文化,对孩子的成长,影响极大。那些制造假冒牌香烟的老板,仗着他家资几千万元,动不动就以钱财压人,家庭的人跟人家发生矛盾,开口就喊:‘拿五十万元去,把他折啦!’意思是要把对方打成残废。你们看他的孩子有多出息?这就是他们这一带代人发财了,却毁了下一代人。”
这时,法空的小客厅,人越来越多。有一个女人说:“男女的事,都是男人害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外面天空的天鹅!男人有点钱就想占更多的女人。”
法空师父念“阿弥陀佛。”双手合十。
有一男人不服气地说:“谁说男人有钱就想占更多的女人?我看女人有钱也要占更多的男人。”
那个女人说:“阿峰,你别胡说八道!”
阿峰说:“我是有证有据的,阿芳。”
阿芳说:“你别掉下巴了。”
阿峰说:“我讲给你们听,我听我家隔壁阿燕说的,阿燕是在旅社打扫卫生的。她说:‘有一次,我见到一个女人约六十多岁,被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搀扶着来住旅社。起初,我以为那个男人是那个老女人的儿子。可是,她们登记住房时,则登记同一间客房,还是双人床。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年轻男人是那个老女人养的。专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们说说看,是不是女人有钱也照样干那种事,占有更年轻的男人?”
阿芳不服气地说:“都是你阿峰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谁都知道你死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颠倒黑白你最行。”
阿峰说:“你不信,就跟我去我家问阿燕。阿燕还说,这一对老妻少夫,去住她打工的这家旅社好几次呢!她敲门进去打扫房间时,还看过他(她)们俩缠抱在一起,不怕阿燕看到。”
法空和尚有念“阿弥陀佛。”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越讲越多,越讲越离谱。都出去拜佛吧!去洗洗你们的口业。”
居士们有的出去,有的还在客厅里。阿峰说的嘴热,在走出门时,又说:“你们刚才讲的那个老唐,前两三年,还会跟他后娶的老婆阿梅过性生活呢!你们说,那是不是老神仙,像吕洞宾一样。”
阿芳说:“短命,你又没有去他家看,这么说人家也不怕嘴巴歪了去。”
阿峰说:“不过,老唐老啦毕竟就是老,可能偶尔会干吧,据说那个阿梅跟一个年轻的男人很要好,两个经常同出入舞厅唱歌跳舞。”
在客厅里的程香娥说:“我们也出去吧!把金银化给佛祖。”就走出客厅,钟素美、谈燕青也跟着走出。
法空对贾君逸说:“今天,我给你讲的你的前五世的情怨情债大约就是如此。你们还要再偿还一世,就是这一世第七世。偿还后就没有相欠了。望你好好想一想,这情爱的因果也是够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