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工劳动时,这些女孩大部分会找一个什么机会来贾君逸旁边做,只有程秋兰常常远离他,不好意思靠近。这就是爱情的惊风症。其实,贾君逸也一样,他深深地爱着程秋兰,但是也避免在生产队劳动的时间跟她接触太近。他也患了爱情的惊风症。
年轻人不少是这样,明明对一个异性产生爱情,而在公开场合,则不敢太互相靠近。程秋兰经常将眼光射过来,贾君逸也常把眼光抛过去。这些只有他们俩知道。
在第二季的一次插秧播田时,贾君逸要去催秧苗。从上往秧地看去,突然愣住了,眼珠子也不动了。他看到程苏香的胸部,这时是大热天,农村女孩都穿单衣,那时还没有乳罩,程苏香弯下腰去拔秧时,衣服自然下垂,他小子这眼看去正好从脖子下进去,女孩的好东西就在他的眼里清楚的不得了。
他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身体发抖,迈不动脚步,他如见到雨下的水蜜桃一样,馋,馋,馋!这时,他已经是进入十九岁了,比初来务农时在生理上成熟很多。
有了这次的“奇遇”,三天来,他来催秧时,都不自觉地在那个位置略站一会儿。他爱看,喜欢看!这个地方是上一坵田,上下差距很高,在这里居高临下往下看,无论是哪一个女孩子弯腰去拔秧,胸部都必然看的清清楚楚。
其实,贾君逸也发现,所有的男青年,走到这里都会走得比较慢,或者停下脚步一会儿。原来,他们也跟自己一样的猪高,在那里偷看女孩的秘密处!
程苏香是生产小队长的大女儿,贾君逸可不敢惹她。他怕她的父亲。那个年头,生产小队长管两百多至三百个人,权利很大,也很野蛮。如果被他发现哪一个农民做工偷懒,那可不得了,轻者被他大骂一顿,重者则被他打。谁敢还手就是破坏生产。
生产队员二十岁的程合生、程金生就有几次因为偷懒或者没有按老农的要求做工,被生产队长打过。有一次,程金生被队长从两米高的上坵园摔下来。辛亏园土还是较疏松的,否则必定被摔成断脚。
贾君逸虽然从来没有被生产队长教训过,但是,他也怕不知什么时候做错事,被队长揍一顿。
自从贾君逸无意地看到程苏香的胸部后,他则发现她多次有意接近自己。在劳动时,程苏香经常借机到贾君逸身边来。挑土肥时,如果她走在前面,就故意走慢,等着贾君逸;如果她在后面时,就快步赶上来跟贾君逸说话。她是生产队长的女儿,逢事都比较大胆。
在锄花生草时,她本来在远处做,可是突然就走去甘蔗里一会儿,然后就到贾君逸身边做。挖地瓜时,她就来跟他当搭档,一人把地瓜腾拉走,一人用锄头挖地瓜。
有一次,贾君逸进甘蔗里,想要小便,程苏香则悄悄跟进来。贾君逸刚要拉出......回头见她就在后面不远处,吓得尿往肚子里收回去。程苏香则从容自然地说:“阿逸,我找好的干尾的甘蔗给你吃。”她挤到贾君逸身边找呀找,身体往贾君逸身上擦过了好几次,屁股也擦过来。
贾君逸说:“在这里偷吃甘蔗,若是被你爸知道了,不就死啦?”
程苏香说:“不要怕,他今天没有来,去大队开会。”两人就在甘蔗园里偷吃了两根甘蔗。
程苏香有意的表示爱意,贾君逸却根本不敢想接受,别说这小子有点良心,心里想着程秋兰,即使没有程秋兰,他也不敢,他真的怕被程苏香的父亲,那个凶恶的生产队长揍。
另一方面,那个年头,生产小队长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而一个读书回村劳动的青年,则是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对象。还有,那时的小学教师是被人瞧不起的,当时,在社会上流传着对部门单位好与坏的评价是:“一粮,二水,三供销,银行、税务人不要,小学教师最衰小。”而贾君逸的父亲贾建裕则是小学教师,谁瞧得起?